親又吻,我怎麼受得住,我又不吃齋唸佛,又不是出身在太監世家,我所做的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還有我是你恩人啊,救過我二次,不是我,你早被那些流氓搞定了,給我總比給那些流氓好吧!喊,喊什麼喊……”
初夏被林寒冬震住了。
是啊,若不是林寒冬,那晚就被流氓給凌辱了;若不是林寒冬,昨晚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印象中,依稀記得自己把林寒冬當逃婚林了。
錯,百分之八十的錯在自己。
認了吧!
初夏沒有說話,在洗手間裡找到衣服,穿好後,把準備好的五萬塊錢遞給林寒冬,臉上掛著淚珠道:“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走吧!”
“我不賣身。”林寒冬把錢扔到桌上,摔門而去。
林寒冬剛出門來,看到初夏的爸爸媽媽站在那兒,看林寒冬怒氣衝衝的樣子。二老一臉不安。
初夏爸陪著小心問:“你們吵架啦!”
初夏媽不安看看著林寒冬道:“小夏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倔,一會兒我說她,姑爺,你多擔待。”
林寒冬看他們的眼神,好像天要塌下來的樣子,急急惶惶的,他們就初夏一個女兒,女兒就是他們的全世界。
我不賣身6
林寒冬於心不忍,換上笑顏道:“沒,沒有……我只是想走走,我有晨練的習慣。”
林寒冬還特意伸展雙臂,做了個晨練的動作。
“我們想去新房看看,姑爺能帶我們去嗎?”初夏媽小聲問,生怕林寒冬不答應。
見林寒冬沒有應答,初夏爸立即道:“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我們在小縣城住慣了,不習慣住這大城市場資訊的。”
自己不說話是因為根本不知道新房在哪兒,二老則誤會自己害怕他們住在家而不答應。
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何嘗捨得下女兒,何嘗不希望和女兒住在一起,但為了女兒的幸福,什麼都捨得下。
“你二老難得來一次,就多住幾天吧!”林寒冬說這話多少有點惡作劇,二老住幾天,他這新郎官就得當幾天,看她初夏到時不低三下四的求自己。
把一個大家女教授搞得唯唯諾諾的,太有成就感了。
“好……好,我們就住幾天!”初夏媽面露喜色。
林寒冬的陰謀得逞了,心中升一絲笑意,立即敲門大聲道:“初夏,爸爸,媽媽,想去新房看看,你快點出來。”
林寒冬嘴很甜,昨晚看到二老就叫爸、媽了,比逃婚林更像女婿。
聽罷,初夏很快開啟門。
林寒冬惡作劇的摟過初夏,很親密的低頭道:“小夏,剛才爸、媽還以為我們吵架了呢!”
“沒,沒,我們挺好的……”初夏擠出笑。
初夏帶路,把快就來到新房。
二老急著下車。
初夏的手則不安的搭在林寒冬的手上。
人美,手也美,初夏的手柔軟無骨,手感非常好。
初夏張張嘴,似有話要說,林寒冬身子湊過來,聽得初夏道:“我和那個人的結婚照還沒有收拾好。”
初夏說話時,淡淡的熱氣噴著林寒冬的耳朵,熱熱暖暖的,癢癢酥醉的,很是舒服。
林寒冬會意,下車攔住二老道:“小夏把鑰匙給忘了,她要回去找,我先帶你們逛逛。”
初夏下車後,不由二老說話,林寒冬就把車子開走了。
大概五分鐘後,林寒冬接到初夏的電話。
同居七日1
初夏在電話裡哭,問他發生什麼事,她也不說。只是哭著求他把二老找個地方安頓好。
林寒冬的車子開來開去,把二老旋暈方向後,安頓到自己的家裡。然後開車去接初夏。
初夏還在新房那兒,站在門外,她旁邊有二個箱子。
“他換了鎖……”語罷,初夏哭出聲來。
“這個混蛋,真TM的做得太絕了。”林寒冬看初夏悲痛欲絕的樣子,很是難過,接過箱子。
“我只想讓爸媽住在這兒幾天,瞞過去再說,沒想過要佔他房子,真的沒想過……”初夏說時,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林寒冬看著很是不忍,自然的擁過初夏。
初夏則伏在林寒冬的肩上,失聲痛哭道:“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情,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林寒冬拍著初夏的肩,給她以安慰。
初夏哭了好久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