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抹下,放進口袋裡,待到放學回家時才戴上。
吻痕1
上了二節課之後,就是查資料,寫文稿,待到回家時,初夏把鑽戒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林寒冬把飯做好了,一眼看到初夏光光的手。
林寒冬立即冷下臉:“怎麼,嫌我買的便宜了,還是你還想勾搭別的男炫?”
初夏就知道他會氣,立即從口袋裡摸出鑽戒,戴上道:“不是,今天半天都是查資料,那些資料很髒,我怕弄髒了。”
“真的嗎?”林寒冬斜眼看著初夏,放下盛飯的木勺,抱住初夏,“還是要懲罰一下,不然以後記不住。”
“不要,不要……下次不會了……”初夏受不了林寒冬的特式懲罰,只得告饒。
林寒冬滿意的笑笑,給初夏盛飯。
吃完飯,林寒冬拿出一件米色風衣,和淡粉色絲巾,讓初夏穿上。
林寒冬很會配色,穿上之後,初夏就像油畫中走出的美女,大方端莊,高雅脫俗,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初夏很是喜歡。
“謝謝。”初夏抱著林寒冬親了一下。
“留著今天晚上謝吧!”林寒冬颳了一下初夏鼻子,顯然他想要的更多。
初夏耳邊又響起成英俊的話“男人對你,圖的就是那個……”。
好像有點道理。
初夏搖搖頭,把這個不愉快的想法搖了回去。
自古飲食男女,當是一種愛的需要。
“老婆,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你這麼穿?”林寒冬上下打量著初夏問。
“我不問你也會說的啊!”
“聰明的老婆,親一個……”林寒冬伸過臉來。
初夏隨意的親了一下。
“從今天起,你要正式做老闆娘了。以後你不用再穿制服上班了。”
“寒冬,你……你什麼意思?”初夏很害怕林寒冬逼婚,當著眾人的面,把初夏架到準老婆的位置,不答應,會傷他的心。
“你升官了,應該高興,怎麼這副表情。晚上一定要重罰你……”林寒冬很曖昧的在初夏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寒冬,究竟要我做什麼?”初夏的心七上八下的。
“你要幫我打理餐飲店,我去……”
“寒冬,你要去哪兒?跟誰去?去做什麼?”初夏很緊張的打斷林寒冬的話,一連串發問,才發現自己已經習慣身邊有這個男人,不希望他離開。
吻痕2
“怕我離開你嗎?”林寒冬擁著初夏道,臉上浮出被人重視的那種欣喜,“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要去多久?”初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低聲問。
“五個月,也許六個月……”
“跟誰去?”初夏低低問。好怕聽到的名字是“麗麗”。
“跟麗麗去,去麗江,麗麗很活潑,這五個月我絕對不會無聊的。老婆,你不用擔心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五個月。”林寒冬放開初夏,臉上一副神往的樣子。
初夏的眼前立即顯現林寒冬和王麗平相互依偎同遊麗江的情景。
王麗平一直喜歡林寒冬,五六個月孤男寡女的處在一起,很容易出點事情。
初夏低聲問:“一定要去嗎?”
林寒冬放開初夏,坐到沙發上,架起二郎腿,抖了二下:“不一定。”
“那就別去。我不想你去。”
林寒冬抬起身,面向初夏,嘟著嘴:“那總得有所表示吧!”
初夏走到近前,抱著林寒冬,親了一下。
林寒冬忽而笑了,笑得很大聲,臉都笑紅了,笑畢,摟著初夏,手捏著初夏的臉:“我逗你玩的,麗麗是約我去的,我一早拒絕了,老婆,我哪有你那麼狠心,一走就是一年,讓我到處找你。”
“你……”初夏有些生氣,對著林寒冬的胸口粉拳直掏,過了會兒,又緊緊的抱住林寒冬,心裡湧起一層又一層的愧疚,林寒冬只是說要出去五個月,她就非常不安了,自己失蹤這一年,深愛自己的林寒冬一定擔心死了。
“老婆,你真是我的小傻瓜,這麼容易上當。”林寒冬颳著初夏的鼻子。
“那你要做什麼?”俄爾,初夏抬頭問。
“我按揭了一層樓,準備裝修先做餐飲分店,以後想自己買門面來做餐飲,租人家門面,成本太大了,一年大半年幫人家掙錢,這些日子我都要忙裝修,晚上店就交給你了。”
“寒冬,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