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向他們急奔而來的莫相離,池城笑了笑,說:“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你確定你能放棄你的鶯鶯燕燕?”
景柏然但笑不語,他懂池城話中的深意,不過這是他與莫相離之間的事,無須他插手,“你還是想想怎麼解決那個讓你頭痛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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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舌頭
莫相離奔到景柏然身邊時,池城已經帶著他的人上車走了,莫相離焦急地上下打量景柏然,見他沒有受傷,這才吁了口氣。
景柏然將她的舉動看在眼裡,忍不住打趣道:“怎麼,關心我?”
莫相離這口氣還沒籲完,因他的話一下子嗆進氣管裡,一陣猛咳,咳得眼淚都掉出來了,景柏然見狀,連忙伸手輕拍她的背,然後寵溺的說:“我知道你關心我,讓我說中心事也不用這麼激動。”
“激動你個大頭鬼。”莫相離揮開他的手,拒不承認自己確實是關心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她抬起頭望著他,鬱悶道:“你們怎麼都知道這裡?”
這裡可是她與時小新的秘密基地,是她們在美國讀書時,利用假日打工賺的錢買下的公寓,就連雙方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們卻能找來,真是厲害。
“你的事,我沒有不知道的,我還知道時小新今天上午找過你。”景柏然氣定神閒的說,靜看莫相離的反應。
莫相離聞言,驚得差點跳起來,“你跟蹤我?!”
景柏然但笑不語,任她胡思亂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逃家的小妻子,該回家了。”
小妻子!!
莫相離承認,自己因為這三個字短暫心悸,心悸之後,她想起洛琳,卻又心疼起來,“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當心咬了舌頭。再說了,那裡是你家,不是我家。”
“我家就是你家。”景柏然強硬的說,語氣很不好,她的一再抗拒讓他心裡很不舒服。憶起剛才她對鬱樹那一笑,他的心如蟻在噬,他不准她對別的男人那樣笑。
莫相離的性格是吃軟不吃硬,本來心情也不好,偏偏景柏然還來招惹她,她當下不客氣的說:“景柏然,我不想跟你吵,放開我,否則我告你囚禁他人人身自由。”
景柏然當下沉了臉,他牢牢抱緊莫相離,冷笑道:“剛認識一個懂點法律的男人,就知道拿法律來壓人了,莫相離,你知道我不會吃這一套。”
莫相離錯愕的看著他隱約含怒的臉,這才明白他將剛才她從鬱樹車裡下來的那一幕盡收眼底,她笑了笑,又笑了笑,不知不覺,心情雨過天晴。
她湊近他,路燈下,她與他的距離近到可以數清對方的眼睫毛,她促狹地眨眨眼,“你別告訴我,你在吃醋?”
看清她眼底的笑意,景柏然惱羞成怒,為掩飾被她言中的心事,他一把扯過她,頭一低,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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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狼狽
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親吻,他的吻似裹了風雨之勢,狠狠地咬著她的唇。
莫相離唇上一疼,背脊抵上電線杆,她扭頭要避開他的吻,他卻不允許,一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下巴,迫她納進他伸過來的舌。
他席捲一番還不夠,吮得她舌頭都麻了,還不肯放過,咬著她的下唇廝磨,手掐著她的腰,把她攬向自己,兩人間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唇,緊密相貼;鼻息,互相縈繞。
如此近的距離,心卻很遠很遠。
莫相離掙脫不開他,被動承受他給予的吻,她微微睜開眼睛,目光觸及眼前冷靜的男人,唇舌如此瘋狂的糾纏,他卻絲毫不受影響,彷彿自始至終,都冷靜地看著她沉淪。
“轟”,腦子似被什麼轟然炸開,她腦中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猛然推開他,她惱怒的吼道:“景柏然,夠了。”
狠瞪他一眼,莫相離轉身就走,步子還未邁出去,景柏然已經扣住她的手,嗓音微啞,問:“去哪?”
“去哪都不關你的事,放手。”她很生氣,生氣他的冷靜,更生氣自己的動情。她怎麼能對一個花花公子動情,他有未婚妻,更有許多紅粉佳人。她明知道自己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卻還是忍不住為他動心。
她討厭這樣不受控制的自己。
景柏然眉頭攥緊,他一使力,便將她重新拉進懷裡,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迎視他的目光,“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這句話,不期然的觸中莫相離心中的痛楚,她頓時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