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忍得彼為辛苦。
景柏然半眯著眼睛,不以為然的盯著她。她以為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真能抵擋住他?剛才他只是沒有防備,才會猝不及防的被她摔出去。現在她還想故技重施,只怕難如登天。
眼前龐大的存在感讓莫相離心生怯意,她隱約記得還在學校時,班裡有個女同學很迷他,對他的事事無鉅細,統統瞭如指掌。那時候她似乎提過,景柏然曾是跆拳道、散打及空手道的佼佼者,自己雖是苦練到跆拳道黑帶,畢竟沒有實戰的應用,與他相比,自己豈是對手?
她心知比武自己是勝不了,此時貴在能夠服軟。她拳腳一收,連忙走過去,殷勤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快坐下讓我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傷到哪裡,劉醫師在門外吧,我這就去叫他。”
莫相離急急說完,就想借口溜之大吉,腳步還沒邁出去,她的手腕就被人拽住,落跑計劃胎死腹中。
景柏然坐在床上,仰著臉望著她,低聲道:“我還沒那麼脆弱,坐到我身邊來。”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過嚴厲,莫相離不敢再與他對著幹,乖乖的在他身邊坐好,只見他伸手環住她的頸子,她全身一僵,他該不會是想掐死她滅口吧。
然而她想象的血腥畫面並沒有到來,頸上一涼,他的指溫溫地撫過她頸後,帶起一陣酥麻。她心中略感詫異,低頭一看,就被頸下那條光彩奪目的鑽石項鍊給吸引了全部目光。
他這是何意?
她打了他,難道他還想嘉獎她不成?
作者題外話:上次承諾的40收藏加更已經補上了哦;謝謝妞們寬限我時日。
☆、微妙變化
抬頭看他,只見他神情專注的看著她頸上的項鍊,她忽然明白他剛才的舉動,心中湧起歉疚,她吶吶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敏感,你真的不要緊?”
景柏然搖搖頭,並不言語。他轉過身去拿起藍色絲質領帶,傾身就要對著鏡子系領結。
莫相離見狀,因為內疚,她主動過去要幫他的忙,搶了領帶就要往他脖子上套,“我幫你。”
景柏然按住她的手背,從她手中抽出領帶,挑眉問道:“你確定你真的會,不會趁機勒死我?”
莫相離滿頭黑線,這人忒記仇了,她剛才已經說了不是故意的,他還用言語譏諷她。“我勒死誰也不敢勒死你啊。”
“我以為你沒有不敢的事。”
“……”莫相離呆站在原地兀自氣悶不已。
景柏然三兩下繫好領帶,看她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嘆了一聲,現在他已然分不清楚,與她相識,是她的劫還是他的劫。
他心腸向來冷硬,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然而面對她,他卻破天荒地猶豫再三,斟酌了再斟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煞費思量。
伸出手指將她的下巴挑起來,一雙晶亮的瞳眸撞進他視線裡。他心底一惑,就是這雙眼睛,讓他不忍親手摧毀她眸中的光亮。
“相離,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 …… ……
端坐在總裁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劉醫師仔細為她檢查腳傷,手指輕柔地在傷處按揉,“小姑娘,你的腳沒有傷到筋骨,不是什麼大傷,這兩日注意不要碰水,也不要多走動就行。”
劉醫師年近五十,其人就像周伯通。從她與景柏然從休息室出來,他的眼中就閃爍著曖昧與八卦的訊號,若不是景柏然的眼神太過冷漠,還有她又總是靈魂出竅,他只怕就要開八了。
莫相離以肘支著下頜,時不時的瞄一眼坐在辦公桌後工作的景柏然,她不解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似乎很苦惱,那是她沒有見過的一面。從她與他相識,他一直很強勢,什麼時候也會說出那麼軟弱的話?
“小姑娘,我雖然沒有景總長得俊美,可是你也不用瞄都不瞄我一眼,太傷自尊了。”劉醫師做捧著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狀,打趣道。
景柏然聞言,從一堆檔案中抬頭看向他們。嚇得莫相離連忙垂下頭,兩頰飛紅,一顆心似小鹿亂撞,“砰砰”跳個不停。
突然,她不敢再理直氣壯的盯著他看,因為他剛才那句話,她的心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
作者題外話:兩更,下一更會晚一點,親們等不及就別等了,明天再來看吧。
☆、狗血婚禮
夜色下,霓虹不熄,色彩斑斕,迷醉人眼。
莫相離坐在副駕室座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