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拉開門時,她停頓了一下,想了想,終是忍不住回頭瞟了一眼緊閉的休息室門,說:“哥,我知道你一直感激媽媽近二十年的照顧與陪伴,但是幸福是自己的,不要因為任何人,而讓自己失去幸福的權力。”
景柏然神情一怔,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眉心微蹙。含著金湯勺出生,在父母呵護下長大的景甜怎麼了解他不為人知的辛酸?當年親生母親的那句話,已經在他心底紮下了根刺,讓他欲拔卻又痛不欲生。
當初他打架鬥毆,磕藥吸毒,還加入黑幫。那段地獄一般的日子,是現在的母親將他從黑暗中拉回來。為此,她還因車禍早產,現在都只能坐在輪椅上。
她對他的恩情,他永世都不會忘。所以他無法坐視有人傷害她,即使事隔二十年,他也要讓當年傷害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作者題外話:今天幾更沒辦法定;這章更了馬上要去醫院;回頭一定補上。對不起;妞們。
☆、疑似吃醋
休息室內,莫相離聞言,幾乎是反射性地抬頭看向門邊,女子聲音甜糯妖嬈,似曾在哪裡聽過。她與景柏然之間自然而熟稔的親睨,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有點扎眼。
悶悶的轉身,她回到浴室,穿上自己的溼衣服,剛拉開門,就見到景柏然閒適的倚在牆壁上,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見她又將溼衣服穿上身,他不悅的皺緊眉頭,“剛才那件衣服很合身,怎麼不穿了?”
莫相離斜眼看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繞過他向外走去。
景柏然閃身攔住她,拽著她的手臂,眉心陷了又陷,一副她無理取鬧的模樣,“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在使什麼性子?”
她掙不開他的手,惱怒的瞪著他,譏諷道:“莫非景先生想讓我穿著那件衣服出去?我還不想進精神病院。”
景柏然眉梢微挑,不解她突來的尖銳,他無奈且霸道的說:“就算你想穿成那樣出去,我也不會允許,你到底在生氣什麼?”
將她圈在懷裡,把她強扭到一邊的臉扳回來正對自己,他微一彎腰,兩人便是額頭對額頭,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唇對嘴唇……
不可否認的,他長得非常有型。不是奶油小生型,而是陽剛酷男型。這種型別的男人最招女人喜歡,因為他天生就散發出一種迷惑人的氣質,讓女人心甘情願的沉淪。
只是這種型別的男人絕情起來亦是無情到極點,是她絕不能夠招惹的。因為他一旦玩膩了,將她一腳蹬開,痛不欲生的便是她。
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包圍住她,讓她有一瞬間的迷失,但很快就清醒過來,她口是心非道:“我沒有生氣,我跟你又不熟,你有什麼值得我生氣的?”
話雖如此說,她卻越說越氣,索性撇開頭不理他。今天她會如此狼狽,全都是他害的,她與他的樑子結大了。
景柏然瞧她口是心非的模樣,眉間浸染上一抹笑意,唇角微彎。她使性子的模樣很可愛,他湊近她,眼中閃著促狹的光芒,“既然如此,為何不敢看我?”
莫相離嚇得連忙向後躲去,腰身卻被他箍住,怎麼也逃脫不了他的氣息,她惱羞成怒的吼道:“景柏然,放開我。”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景柏然一半真心一半假意的呢喃,話音一落,他雙臂收緊,兩人的身體便貼合得綿密無隙。
他身上的熱意透過溼衣傳遞到她身上,燙灼了她的身,也燙灼了她的心。她全身一陣哆嗦,不知道是冷還是熱。
她伸手欲推他,眼前卻一陣天眩地轉,再回過神來時,景柏然已經將她抱起,大步向床邊走去。
作者題外話:明天恢復兩更;補更的話會在二更完後另行通知。
☆、狼性大發
夕陽的餘暉自落地窗灑落進來,屋中金光閃爍。
景柏然抱著她回到臥室,也不嫌她一身溼髒,將她放在床上。莫相離屁股剛挨著床,立即向後爬去要遠離他。
奈何她還沒能成功翻身遠離,他的雙臂撐在她身側,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眸中火光撲閃。他身體向下壓,再度與她緊密貼合,她胸前一陣起伏,柔軟的胸脯抵住他堅硬的胸膛,將他的欲 望輕易的撩撥起來。
莫相離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伸手欲推他,卻在感覺到他下身的灼熱時,全身一僵,抬頭看他,驚駭地瞪圓了雙眼,瞠目結舌的說:“你……”
景柏然輕笑一聲,她吃驚的樣子真可愛,讓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俯身在她紅唇上輕點了點,壓低聲音蠱惑她,“莫相離,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