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停車場,遠遠就看見瑪莎拉蒂GranCabrio白色跑車閃亮奪目的停在前方,杜雲和我對視了眼,她好像等我多時,我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齊臨。
她想跟我說什麼,哼,叫我離開華逸凡,每次都是千篇一律,她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如果我拿槍對著她的頭,她會不會嚇的哭。
“不打算和我說話嗎?”杜雲看著我欲走的身影,有些焦急的拉開車門叫住我。
說什麼,有什麼可說,抓著她痛打一頓,用武力質押她讓她離開華逸凡,還是乾脆把她拋屍荒野,讓她永遠的消失,那條都不可行,讓她跑到華逸凡哭訴一番,我死的更慘,說下去也只是自討沒趣,我苦笑的搖搖頭,沒有理睬繼續往前走。
“我叫你站住。”杜雲尖銳的聲音由遠拉近,踏著不穩而衝動的步伐,下一秒扯住了我。
“放手。”冰冷的語氣讓杜雲有些害怕,緊抓的手有些鬆動,懼怕眼神下的面部表情有點瑟縮,抽出手的瞬間被她再次抓緊,她哪來的勇氣,不怕我把她的手摺斷。
“逸凡和你說了什麼,”她的神情恍惚又而堅定,指甲好似很長,有意無意的嵌進我的肉裡。
我不耐的掰開她的手腕,不過只用了三分力,她卻呀呀的叫了起來:“說過讓你放開。”
她卻在笑,眉宇肩掛著不屑,眼神瞟過我的手:“我想不用問你了,就這樣走吧,最好是永遠的離開。”傷的挺重的,看來逸凡一點也不心疼幕兮君,“好好處理傷口吧。”
不屑後的可憐,我心裡冷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並不急於開口,只是盯著她,當她的臉上出現不自信的動容,我才緩緩的舉起手觸碰著傷口:“知道怎麼來的。”
“自殘。”看她肯定語氣,莫非親身經歷多回。
自殘這個詞還真不喜歡聽,只有病態的人才和這個詞接近,姑且算是吧:“知道為什麼。”
“不就是想博取同情。”她的眼神開始飄遠,臉上是哀傷,和我預測的不太一樣。
很奇怪的一個女人,我輕笑:“不,是生氣,我懷孕了,他還要在你我之間猶豫不決,”懷孕?我怎麼可能懷孕,吃了兩年的避孕藥,懷孕不太合適。我並沒有說我告訴華逸凡(我懷孕),只是在陳述一個摻假的事實,並不算挑撥離間,“你說他會允許孩子外流嗎?”
“逸凡不會讓你懷孕的。”她死盯著我的肚子,臉上是觸動後的裂痕。
“恩,你怎麼想就怎麼樣的吧。”沉默的不爭才會讓人覺得更具真實性。
有眼力的人怎麼看我都是被掃地出門的那種,可杜雲在我看來屬於自私的那種,什麼都是先想著自己,不敢從愛的人嘴裡知道真相,偏要糾結找我這個情敵,越自私的人,越容易陷入對自身的困境。
就讓她這麼以為吧,我正想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會叫逸凡打掉他。”
“那就去吧,現在去讓他看看你內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人,”要是華逸凡知道我懷孕,會不會驚訝,他確實會讓我打掉,“如果真要打掉,他現在已經壓我去了醫院,杜雲。”
025
“你是想笑我蠢嗎,我很蠢嗎?”看著她接近瘋子的樣子,讓我皺眉,筆直的抽泣聲但又沒有一滴眼淚,下一秒又帶著仇恨的眼神敲打自己的頭。
我冷笑,這女人反應會不會過度了:“蠢?這個問題去問逸凡比較合適。”
“你在說我可憐嗎?”杜雲無預警的手扯著我一陣狂搖,“我用自殺威脅他,他是在對你說我可憐嗎。”
我被她搖的頭暈,感覺大腦充血,喉嚨的血塊又開始翻騰,但我聽見了關鍵詞,用自殺威脅,杜雲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你這個瘋女人,要死也該死遠點。”
這就是華逸凡對我冷淡的原因,對我如此決然是這可笑的自殺,我真的怒了,這個女人有病,病的無可救藥,連自殺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不可理喻。”
“別以為用孩子就可以圈住他,我不允許。”杜雲的眼裡帶著火焰,指著我的手像一把利器,堅定而冰冷。
“孩子確實是我的籌碼,不如你也生一個,”我動作極輕的打掉她的手,“我忘了,你有心臟病,不曉得你孩子生出來的時候,你還在不在,不過沒關係,我會把他當成親生的。”
看著她大力飛過來的手,我不費力的接住,朝她的臉上甩去:“又想甩我一耳光,上次是不小心,那這次呢,還可以說成不小心嗎?這滋味你最好自己嚐嚐。”
“幕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