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念暖。”不知何時,一個清貴身影站在了燈光陰影裡。
“你是誰啊?”左必聰好奇地看著這一個俊美的男子,一種天生的防範吧,他把念暖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哦,”念暖扶了一下左必聰的手臂:“他叫夏侯翼,我的朋友。”她對夏侯翼靜靜一笑:“夏侯鴻呢?到了維也納了嗎?”
他眼裡明顯微微暗淡:“他很好,到了。你……好嗎?”
念暖摟住左必聰的手臂,淡淡地笑:“很好啊,你看我們家聰聰這麼可愛,是我的開心果。”
“念暖!”他往前邊走了一步,伸手,但是沒有能抓住她的手腕,她敏捷地把手放在了左必聰手上。他冷笑一聲:“想不到你這樣膽小。”
“你什麼意思啊,我的暖暖膽子不是很小。”左必聰仰著頭,他覺得這個哥哥很帥,但是他對自己不好。他能感覺。
“哦,二少。”夏侯翼艱澀喊了他一聲,苦笑:“我喜歡暖暖,我希望她能跟我找到她願意的自由快樂。可是她不敢。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他有必要說的這樣直白嗎?
念暖咬咬牙,看到了另一陽臺上,一明一滅的猩紅。那是誰在那黑暗處吸菸?一股熟悉的味道隨風而來。
“不是你認為那樣,夏侯翼。”念暖深深呼吸,拼了自己的腹腔所儲存的勇氣:“我跟聰聰一起很快樂。”
“念暖,如果你能在這裡對我笑,我能判斷你是快樂跟不快樂。”
“夏侯翼。”念暖沒想到他竟然這樣。
“要當一個歌手吧?只有我能幫你,念暖。下一個決定。”他堅定的目光看著她,就要摧毀她所有的堅持。
做一個堅強的女人,好難啊。
如果有一個男人對你伸出手,好想握著他。但是她不能。
“那邊,是念暖嗎?”清涼的聲音飽滿了冷梢:“你身邊還有誰呢?”
念暖全身一僵。身邊的左必聰一手拉著她:“暖暖,我們走吧?”
“擔心什麼,我在。”夏侯翼冷笑一聲,往那個身影迎了上去。
“走,暖暖……他們……要打架的樣子。”左必聰好慌,拉著念暖,說話都不連貫。
“幹嘛去?”唐念暖被他拉著,跌跌撞撞衝進了大廳,左必聰大聲的喊:“爸爸,我們來了。”
左磊正與幾個朋友在寒暄,突然見左必聰拉著唐念暖匆匆的笨拙地跑進來,嘴角微微彎起:“你看,啊聰跟她老婆真是恩愛啊,是不是?”
“這是?”他旁邊的商界友人驚訝了半天:“這個女孩子不就是那一個……”
“暖暖,過來,跟王叔叔、夏侯叔叔、葉叔叔打個招呼。”左磊淡笑,充滿了慈祥的眼眸看著左必聰。
“嗯,唐念暖見過各位叔叔。”唐念暖拉著左必聰,朝著各位商界大人物微微鞠躬。
“左兄,請恕我冒昧。”一個男人皺眉:“這一位,可是前一段時間關於那一個歌唱比賽裡鬧哄哄的那一個……什麼?”
“是,她就是。”左磊含笑摸了一下下巴:“要不是她是啊聰的老婆,年紀小頑皮,我可真的不會親自把她接回家。”
所有的賓客都感受到了來自家翁對兒媳的寵愛。自然嘖嘖稱讚,大拍馬屁。
左磊淡笑看一眼那邊的伊美靜,正好伊美靜也剛剛轉頭望過來,他朝著妻子招手。
伊美靜走過來,輕觸左必聰的手背,又看看唐念暖的衣服,拉了一下她的圍巾,慈母裝得非常的像:“聰聰、暖暖,今天可真漂亮。”
“嗯,我們穿了情侶裝。”唐念暖靠近聰聰的肩膀:“我很喜歡聰聰,媽你是知道的。”
沒有人知道她擔心陽臺外面的事情。她要製造更多的喧鬧,外面的兩人才能回來吧?她雖然不敢肯定,但也是大概知道,外面的可能是左雲爵。
眾人哈哈的笑起來。更有很多人投過來的目光是鄙夷:這一個女孩,為了一個豪門的夢,嫁給了智障!
“你真愛他?”何嬌站在了伊美靜的身邊,把眾人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當然愛。”唐念暖笑著,對何嬌的質疑予以了篤定的回答,甜美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小酒窩。
眾人微微詫異,可又馬上釋然:愛不過是一個字,能嫁入豪門愛又算得了什麼?況且嫁的是左家,是大家都知道的左磊最寵愛的兒子。
左磊心滿意足地看著兒子跟媳婦,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唐念暖果真沒有讓他失望,才是真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