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專案。”他說話的聲音平穩,顯然是深思過的。
這無疑是扔了一顆炸彈,其餘的三個人全被他的話驚住,徐子謙最先沉不住氣:“為什麼?現在聖地是最關鍵的時候,這麼多資金用不好就成罪人,你想全身而退?”
田豐收用審慎的目光打量著範長林,又看看艾琴憂鬱的臉:“你別意氣用事,你以為你這樣甩手,能難住誰呀?”
徐子謙拉正在往起站準備起身而去的田豐收坐下,扭頭看著艾琴:“你們倆口子鬧家庭矛盾,別影響公司,艾琴,你不是家庭婦女,這點事都弄不明白?”
艾琴百口莫辯,範長林這個決定並沒有在事前和她商量。
範長林說:“這件事艾琴和你們同時知道,所以跟她沒關係,我只是從聖地長遠的發展考慮,我不希望他永遠帶著夫妻檔,朋友檔的影子,我們要勇於接受新的股東進來,打破固有的模式,這個大概也是創新。”
“ 那,該退出的也不能是你!”徐子謙說完這句話,心虛地看了看艾琴。如果不是事關聖地的前途,徐子謙也不願意情急之下把這句話說出口。
“從上市公司的習慣來講,最大股東當董事長是慣例,這也是明正言順的事,艾琴完全有能力,又有你們的支援,再說,我也沒離開聖地,一切都沒有大的改變。”範長林並沒有說,他們離婚了,所以他必須走人,不然走的那個就是艾琴,如果艾琴走了,田豐收肯定也不會幹了。
範長林對田豐收一直有些心有餘悸,田豐收喜歡艾琴由來已久,雖不曾挑明,但是他心知肚明的事,範長林是前有虎穴龍潭,後有一鼓做氣的追兵,而身旁又是這麼冰雪聰明的水晶玻璃人,好端端的熬到今天也確實不容易。範長林知道,憑田豐收在業界的名聲有很多大公司向他伸出橄欖枝,條件和待遇不比聖地差,但田豐收都沒有走,範長林不認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