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冥烈口中響起。
了空咧嘴一笑,身下吞噬精元的力度陡然加大,“小道友怎麼這麼心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應當好好享受才對,怎能速戰速決?”
滾滾真元精氣,伴隨著魔芋老祖種下的那些毒素,灌入了空丹田當中。
這等毒物,無色無光,無法察覺。
直到毒素積累到一定程度之時,才在了空丹田中急速爆發。
她明顯感到,整個丹田像是失去了生機,宛若一截枯木,竟然再也容納不了真元與精氣。至於南冥烈身上那些被她吸走的精元與真元,即可間又倒流回了南冥烈體內。
“好狠毒的心思!你竟然在自己體內下毒,引誘我上鉤,對你採陽補陰……”
了空本能的運轉佛門金身妙法,想借著法相金身的威能,來阻擋體內毒素蔓延。只可惜魔芋老祖煉製的毒物天下無雙,她若未曾中毒,倒是能借著佛門妙術將毒素淨化,而今毒素灌入丹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融入了魂魄當中,她已是沒有半分辦法。
就連身上金燦燦金身佛光,亦是緩緩消失。
中毒之後,魂魄與肉身一起枯萎,怎會還有能耐維持金身法相?
“老尼姑你知道麼,奪人精氣者,人恆奪之!”
南冥烈滿臉冷笑,他說這句話之時,渾然忘記了,他南冥烈自己就是一個奪人精氣之輩。、
感受著滾滾精元氣血,南冥烈從了空身上沁入肌膚表裡。而今了空身上佛光金身已然散去,再無辦法阻擋南冥烈吞噬他精元氣血。原本豐盈白嫩的肌膚,頃刻間變得枯萎起來,宛若一張橘子皮。
“風!”
南冥烈心念一動,催動儒門術法,將了空從他身上吹走,與遠處瞭然了言兩個尼姑並排擺在一處。
時至此刻,三個尼姑身上勁氣都被吸走,失去了戰力。
“這等佛門高手,體內一身精元氣血不下與妖族天妖,要是再來幾個被我吸納氣血,只怕我立即就能把金玉骨粉餵飽。可惜我修為終究低了些,兩件道器在身,竟然護不住自己肉身,反倒是體內五行經脈全數碎裂。今日經脈斷裂不能催動真元,若非胸中還藏有浩然之氣能供我驅使,我也只能像這三個尼姑一樣,躺在地上挺屍,只能藉著天地靈氣緩緩恢復傷勢,待到能夠手足動彈之時,再服下丹藥……”
南冥烈搖頭輕嘆,心中念想紛雜,盯著三尼之時,眼中殺機閃爍,念想道:“只怕就連柳飛驚,也沒有算計到他這番謀算,會引來佛門靜妙庵三大神尼。”
本要走上前去,斬草除根殺了三尊尼姑,可南冥烈心中念頭一閃,又收攏了殺機,只盯著眉頭顫動,假裝沒醒來的瞭然尼姑喝道:“我南冥烈與你佛門,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今日你三人雖想害我,卻罪不至死,我權且放過你們的性命,望你等三人好自為之,日後再不要來煩我。”
☆、第二百六十九章:斬草除根,兩種解釋(3)
言畢,南冥烈腳底罡風閃爍,載著她當空飛起。
不一瞬間,就消失在了海面。
短短几個呼吸之間,南冥烈就飛到了百里之外,又潛入水轉身往海島方向潛行而去,藉著儒門法術相助,不懂聲色來到了空與瞭然三尼所在的海岸之外,躲在數百丈遠處的一塊礁石後面,藏於水面三尺之下。
海水蔚藍,白浪滔天。
南冥烈藏在水中,遠遠窺視著海灘。
等了小半柱香之後,倏然一道身影,從北面海面飛射衝出,來到三尼身邊。
“柳飛驚!”
瞭然察覺到有人飛來,猛地睜開眼眸,神色又驚又喜,呼喊道:“飛驚你來得正好,貧僧今日中了南冥烈的算計,被他聯合妖聖殿天妖冥鳥,以及曠世兇名魔芋老祖,聯手打成了重傷,你快些前去聯絡我靜妙庵弟子,讓她們來此處助我。”
“我是來得正好!”
柳飛驚滿身邪氣,自衣袖中掏出一柄宛若寒冰的長劍,在空中顯化出十多萬道細碎劍氣,劍鋒從沙灘上橫掃而過,劍氣堂而皇之,匯聚成一柄雪亮劍鋒,橫在瞭然咽喉之處,“我不疾不徐,來得正是時候。我兄長心慈手軟,捨不得殺你們,就只有讓我柳飛驚來代勞了。”
“兄長?”
瞭然猛地抬起眉毛,死死盯著柳飛驚,越看越覺得柳飛驚與南冥烈長得相似至極,失聲道:“南冥烈是你兄長?”
“嘿嘿嘿……”
柳飛驚咧著嘴唇,劍鋒一扯,就讓瞭然血濺五步,“你倒不笨,能猜得到我柳飛驚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