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尺木棍,狠狠往她臉上抽去。
啪!
一棍打下,王雙喜半邊臉腫得像豬頭一般,充血的雙眼變得通紅無比。
☆、第二十五章:試他一試
第二十五章:試他一試
杖嘴三十後,王雙喜已是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滿臉汙血,雙眼無神。
她只覺得腦子裡像是掛著一座嗡嗡直響的銅鐘,更覺得眼中所有景物,都像是在左搖右擺,肆意轉動。
“下賤東西,真不耐打!”
冷冷瞥了狀若死狗的王雙喜一眼,孟管家口中唾沫橫飛,將二尺木棍插回腰間,朝南冥烈拱拱手,說道:“烈少爺若沒有其他的吩咐,那老奴就告退了。”
“慢著!”
南冥烈指著蜷縮在地上的王雙喜,道:“先將這王雙喜拖出去,把我房內打掃乾淨了再走……”
孟管家眼神一閃,道:“老奴遵命。”
她當即轉過身去,拖起王雙喜腳掌,就像是倒拖著一隻死狗,在地上留下一道暗紅色血跡。孟管家看似身材肥胖,可修為卻遠在南冥烈之上,也不知是不是已經突破了肉身境,王雙喜百多斤重的身子,被孟管家拖著走,她就像是拖著一團棉絮般輕鬆。
走出門外,隨手將王雙喜往青石大道上一丟,摔出嘣的一聲響。
隨著嘶的一聲響起,孟管家從王雙喜身上,扯下一大片衣裙。
孟管家將手中半片衣裙當做抹布,把南冥烈房中血跡,擦得乾乾淨淨之後,才低頭問道:“烈少爺,老奴是否可以告退了?”
南冥烈揮揮手,讓孟管家自行離去,站在房中冷眼往門外一掃,見到王雙喜衣裙被撕開之處,露在外面的臀腿部位,白皙細嫩。
心中冷笑一聲,南冥烈哪管得地上王雙喜暈過去的姿勢有多不雅觀,即便是這刁奴今日被棍子打死,也怪不得他這十七少爺。
自作孽,不可活!
倒是孟管家離開南冥烈的木屋之後,心底忽地覺著有些忐忑,想著:“那廢物少爺平日裡受盡王雙喜欺凌,天天都只吃一些殘羹冷飯,也沒見這廢物朝誰去喊冤。今日大小姐讓我來懲戒王雙喜,莫非是這廢物少爺的主意?如此一來,他有大小姐撐腰,我日後又怎能像王管家一樣,剋扣他的月例錢?”
孟管家一邊走著,一邊在心底尋思南冥烈之事。越是往下想,她就越覺得心中不甘,由不得心中忖度道:“這廢物終歸是府中名正言順的少爺,每個月的月例錢比我這管家的月錢還要高出不少,要是足額足量給了他,我這做管家的豈不是吃了大虧?我所需要顧慮的,只是大小姐而已,不如藉著今日王雙喜被打成重傷的機會,試他一試,看看大小姐對他的姐弟之情,到底深厚到何種程度……”
…………
南冥烈所在的木屋,位置極為偏僻,坐落在南冥府西北的角落當中。平日裡也除了送飯的王雙喜之外,很少有人會經過南冥烈門外。
故而直到一個多時辰之後,才有一個家丁發現王雙喜滿臉是血,躺在南冥烈木屋之外。
當下那家丁大呼小叫,呼喊著叫來一些人,七手八腳將奄奄一息的王雙喜從地上抬起來,送出府外就醫。
☆、第二十五章:試他一試(2)
更有一些平日裡與王雙喜關係密切的家僕,居然去找孟管家告狀。說王雙喜受了重傷,躺在南冥烈門外昏迷不醒,此事肯定與南冥烈脫不了關係。他們說得振振有詞,卻被孟管家狠狠斥責了一番,將那些告狀之人扣上一個誣陷府中少爺的罪名,令府中侍衛與護院將之拖了出去,用板子狠狠教訓了一番。
這一日南冥烈都在房中讀書寫字,溫養體內浩然之氣。連寫字用的毛筆,也被他寫禿了一支。
直到夜幕降臨,柳夢梅釣魚回家,南冥烈才將手中禿了的毛筆收起。他練習書法是直接用毛筆沾了水,在桌子上書寫,倒也省去了不少紙張。
“烈兒!”
一手提著魚竿,一手提著裝魚的籃子,柳夢梅用肩膀拱開房門,滿臉焦急走到南冥烈面前,驚呼道:“府中傳聞王雙喜被你打了,這可是真的?”
南冥烈用一塊抹布,輕輕擦著桌上縱橫交錯的水漬,頭也不抬回答道:“王雙喜被打是真的,卻不是我打的。”
“爹爹與你說過多少次!凡事都要忍耐,有什麼事情你忍一忍就過去了,要是實在不能忍了,那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柳夢梅將手中事物往牆角一放,關好破敗的房門,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