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花季少女遲疑了一下;“分手吧,對不起。”少女才說完緩緩的站起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為什麼?”劍族恐慌了,心裡焦急,恐懼。說句實在的自從懂事以來,劍族就在想辦法提高自己的知識面,劍族知道也許自己不會武功,但是隻要自己能考中狀元,那麼一切都好說。自己以一個狀元的身份同樣能夠在即墨山莊立足。
“我只想找一個能夠帶著我一起走在大街上的男孩,我的要求很簡單。”花季少女轉過頭,眼裡綻放著些許淚花。
劍族的心裡咯噔一聲,心臟就像是碎了一樣。
記憶依稀有些模糊,劍族朦朧的睜開自己的雙眼,妖陽的光輝傾灑在院子裡頭。劍族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家裡的。
“今天我替你請了假。你不用去講武堂。”劍族的額娘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我想學武。”劍族堅定的望著自己的額娘。
女子坐到了劍族的床邊挽著劍族的秀髮;“你之前不是嘗試過一次嗎?那一次差點讓你喪了性命。”
劍族扭過頭飛快的穿著衣服:“我要去找祖父。”
劍族的額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劍族的心思,女子又怎麼能不明白。
即墨山莊的建築成階梯式,而劍風流的房子便坐落在山上的最頂端。清晨的陽光顯得暖和,劍風流端著酒杯望著遠處,眼裡自然而然的留露出一股醉意。事實上劍風流每天都是這樣醉著。
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山下傳來,劍風流的醉意立即醒了三分,來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真氣的流動,這樣的人在即墨山莊除了自己的那個孫子還會有誰。
“祖父。”索額格劍族有如發狂一般跑進了大廳裡面。
劍風流把自己受傷的酒瓶放在了別處;“怎麼了?”臉上一抹暈紅,噴著一口的酒氣;“到我身邊來坐坐,今天沒有去講武堂嗎?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我想學武。”劍族一溜煙跑到了劍風流的身邊,只有這個時候劍族才能感覺到安全,絕對的安全,即墨山莊誰最大?當然是劍風流了。
劍風流的額頭抹過一絲黑雲;“換個別的要求。”
“我就要學武。”劍族堅定的望著劍風流。
“別賭氣,你的體質實在不適合學武。”劍風流說完拿著酒瓶灌了一口,順便用酒瓶敲了一下索額格劍族的腦袋,企圖讓這個小子稍微清醒點。
“祖父,你一定有辦法讓劍族學武的。”劍族拼命搖晃著劍風流的手臂。
“我真的沒有辦法。”劍風流撫摸了劍族的腦袋一把;“要不你去君城玩幾天。”
劍族憋著通紅的眼睛,望著自己的祖父;“我要學武來強大自己,我不想被人欺負。”
“有志氣。”劍風流微笑的點了點頭;“你可以學文啊,考狀元。你之前不是一直有這樣的理想嗎?”
“我一定要學武。”劍族咬了咬牙,站起身往外走去;“我相信藏書閣裡面一定有能夠讓我學武的這方面的秘籍。”
劍風流無奈的搖了搖頭。劍族的體質簡直就是即墨山莊一個公開的秘密。至於劍族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體質,劍風流便懊惱不已。
黃昏很快臨近,眼看就要下山。
“他還是沒看見人嗎?”劍風流望著眼前自己的兒媳。
索額格劍族的額娘點了點頭;“他沒在藏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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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在這裡幹嘛?”一個極為落魄的小夥子,拿著一隻雞腿坐在草堆上,落魄,這其實已經是一種極為體面的說法,說是乞丐,那絕對是最準確的說法。
劍族也沒有在意自己頭上的那幾根稻草,更是任憑著自己的頭髮在風中凌亂。
看劍族沒有回話,乞丐小夥把雞腿遞了過去;“你要吃嗎?”
劍族看了看上面的那口水,便是一陣反胃,不過現在劍族的肚子也有些餓了,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劍族自己都是沒有進食的。劍族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還好有些銀子;“走我帶你一起去吃好的。”
“真的?”小乞丐流了流口水;“可不可以讓我逛一下妓院。”
劍族的額頭拂過一番烏雲,確切的說古月村確實有一個妓院。也是醉紅樓。至於旁邊這個髒兮兮的小乞丐是誰,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吧,除了獨孤採花這廝還能有誰。
這個時候的獨孤採花,實實在在的就是村裡的一個乞丐,蹊蹺的是大家也並沒有把他趕出即墨山莊,據傳獨孤採花的祖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