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更何況,師父一生坦蕩不屑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並不代表她不會。右手輕撫著左手的黛色璃珠,眉間一抹厲色飛閃而逝。
錦笙努了努唇,朝著主院方向,“還能去哪兒,梁嬤嬤病重在床,又聞得烏骨雞事件更是雪上加霜,姜嬤嬤放心不下那些小丫鬟,自個兒趕過去照顧了。”
“她們同是從宮裡出來的,感情比旁的是要好些。”洛傾雪點點頭,狀似無意地開口,“銀葉最近如何了?”
‘譁——’
說起這個,錦笙原本還姣好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連針線都不做了,氣呼呼地撅著嘴,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語氣很是哀怨,帶著濃濃的不解,“哼,這等吃力爬外的東西,小姐理她做什麼?”
“行了,你不是早就知道。”洛傾雪輕輕揚了揚眉,帶著淡淡的笑意。
“知道歸知道,可還是不理解,小姐你對她這麼好;還特地遣了桂枝去照顧著;便是那些小富之家的閨秀也不過如此了;別說其他,就算在咱們鎮北侯府也就只有小姐會給奴婢們這些簽了死契的丫鬟月錢。”
說起銀葉,錦笙握著粉拳,很是義憤填膺。
“行了,說這些做什麼;人各有志,各為其主罷了。”
早在前世銀葉背叛時,她就已經經歷了所有的吃驚、憤怒和不解,到最後只剩下淡淡的瞭然。沒有人合該為誰賣命一輩子,既然銀葉選擇了馮素煙,選擇了宋芊芊,選擇了她以為能給她更好前程的人;她便給她這個機會。
錦笙嚅了嚅唇,剛想開口反駁說點什麼;頓時眼底劃過一道什麼,反手狠狠地拍了下腦袋將懷中的簸籮放在小几上,轉頭,“險些忘了,前些日子送去浣洗房的衣衫應該去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