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這樣讓他們送命麼?他們根本連槍都不會打!”
淺空淡淡的說:“如果不來才是死定了,據最後離開黑塔利亞的人說,那裡已經被夷為平地了。是梅利堅的最後一枚核彈。最可笑的是,是在政府的核防工事內爆炸的。”
車內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一個老人說道:“這是幹什麼?小夥子們,振作起來!你們這是上場殺敵,保家衛國。你們應該為能戰死沙場而感到榮幸!”
“去你的!”其中一個年輕人對他吼道,“我的妻子都被派到戰場上了,在哪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哪裡還有什麼家?最後的城市黑塔利亞也沒了,哪裡還有什麼國呢?”
“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還不是梅利堅?所以我們才要不惜一切消滅他們,為了減少更多悲劇的發生!”
“可是,我的妻子,她還懷著孩子呀……”說完,這名年輕人抱頭不語。這時,包括那個老頭,大家都低著頭。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你們誰認識我的丈夫?維特克·克萊因?”一個婦女說。
沒有人回答她,她也就不說話了。
或許是受了她的啟發,其他女人也都開始打探她們丈夫或是兄弟的訊息,但一直沒人回答。
直到我聽見了一個名字“結城悠人”。
淺空說:“我知道,他是個出色的貝司手。”
那個女人喜出望外,急切的看著他。
淺空翻弄著他胸前的名牌,他挑出了那有些鏽跡斑斑的鐵片,遞給了她。她顫抖著接了過去。
“他讓我給你帶句話,‘對不起,我愛你’。”
“是麼?”那個女人低低的啜泣著,小心的將它收藏好。
突然,一個小孩子大叫道:“我受不了了!我要到媽媽那裡去!”接著以難以想象的力氣從人群中擠向車尾。
坐在車尾的淺空拉住了那個小孩的領子,說:“你不要命了麼?”
“放開我,我要找媽媽!”他用力捶打著淺空的胸口,淺空鬆開了手,小孩跳下了卡車。
過了三秒鐘,一聲槍響。
一個騎摩托的人駛向了卡車:“剛才怎麼回事?不會是失足掉下來的吧?”
“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淺空說。
“是啊!”騎摩托的人笑笑,說,“祝你們好運,不過別再掉下車子了,這是命運的死衚衕。”
“是少將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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