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情不自禁地猛吞口水,思維也開始有點短路,但是這些還是不能完全打消張濤的疑心,畢竟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真的嗎?沒有騙我?”張濤強調著問道。
“屬下不敢!”兵器正色道。
再一次仔細地瞄了兵器幾眼,確定她不可能騙自己,張濤這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心道:“還好,還好!要是這個足以顛倒眾生的絕世佳人卻偏偏是個男的,更在我意識海中安家,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張濤這麼想倒不是說他對這個美女有什麼不軌的想法,不過純粹是對美的愛惜罷了!
自己最關心的事情得到圓滿的答案,心情大好的張濤也開始考慮一些其它的事情:既然她已經不再是狂刀也不再是傲劍,那該怎麼稱呼她呢?
不知道她有沒有給自己起一個名字?要是沒有的話,那我應該叫她什麼才好呢?
還有她現在本體的樣子倒真的是漂亮,只是不知道威力如何,想來應該不會差到哪吧!
還有……張濤心念疾轉,數以億計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張濤對兵器說道:“我看現在不論是稱你狂刀還是傲劍都已經不再合適,不知道你有沒有為自己起一個合適的名字,以後也好稱呼。”
不知是不是因為張濤本人幫人起名起上了癮,心中竟隱約有幾分期待。
“回主人,還沒有,屬下請主人賜名!”
兵器一臉渴望地看著張濤,看來對自己的名字很是企盼。
張濤有些奇怪,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刺耳?
她不但聲音好聽,對自己也很恭敬啊!張濤想了半天才發現其中原委,原來都是“主人”二字惹的禍!
剛開始由於驚訝於她的出現,所以沒有注意,直到現在才想起來,當下張濤故作不悅地說道:“我不是早說過不要再叫主人了嗎?怎麼還叫?”
兵器聽了這話就如受了驚的小鹿般一臉惶恐,極是惹人憐愛,只聽她顫抖地道:“對……對不起,主……少爺!”
看她那楚楚可憐,猶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般的樣子,張濤心中大痛,差點就自認為已經罪大惡極,急急補救道:“我並不是怪你,只是我一直沒有把你當作我的僕人,所以也希望你不要作踐自己。“我們可以是朋友關係,也可以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所以你可以稱我張濤、小濤、濤、張少……但是就是別叫我主人。”
“屬下遵命!”
兵器嘴角一抹促狹的笑意一閃而逝,可惜正在幫她想名字的張濤並沒有注意到,看來聰明的張濤多半是被捉弄了,唉……
“唔……你的情況可以說是前所未有,可能將來也不會出現,空前絕後的你絕對堪稱‘無雙’;似刀而非刀,似劍而非劍,是刀而又是劍,就叫做‘刃’吧!這樣吧,你的本體就叫做‘無雙刃’,妳就叫‘無雙’,你看怎麼樣?”
張濤好不容易想出個自認為萬般合適的名字,心中自是得意無限,最後的語氣雖是詢問,但是可以想象萬一兵器認為不好,他必然會黯然神傷。
“‘無雙’,‘無雙’,‘無雙’……”
兵器囈語般地念得幾遍,臉上佈滿夢幻的色彩,傻蛋也能看得出來她對這個名字必然極為滿意,張濤更是樂得呵呵直笑!
下面就是檢驗一下這柄“無雙刃”的威力了,而眼前的三少毫無疑問正是最好的試招物件。
三少啊三少,自求多福吧!阿門……
張濤功提三成,無雙刃疾演柔雨飄成名絕學“飄花九劍”第一劍“落花有意”!
聖潔的招意中一朵妖異的紫玫瑰在張濤頂門悄然綻放!怒放的紫色花瓣無聲墜落,化作點點光雨圍著張濤周身灑下。
看似緩慢而實際卻快到可以追趕流光的光雨,在萬分之一秒中將張濤裹了個滴水不漏。
此招意猶未盡而張濤次招又起,法家鎮派絕學“唯法八刀”第七刀“諸事唯法”。點點光雨頓時由四化二,二變一,由點至線,彎彎的線條中盡顯天地至理。無雙刃由無到有,冷森的紫芒刻意展示出自己駭人的運動軌跡,驚
心動魄的尖嘯聲中法家的辛辣、嚴酷、殘暴……洶湧而出!如果說張濤的第一招是天使的樂章,柔媚得讓人心醉,那他的第二招就是死神的舞蹈,恐怖到讓人瘋狂!不但飽含著張濤真力,更隱蘊著他無邊精神力的招式,讓和他對陣的三少在剎那間歷生死、經輪迴。三少原本昂揚的鬥志瞬間土崩瓦解!遍體的冷汗讓三
少在盛夏通體生涼,退!急退!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