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是驚動了張濤,不禁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濤兒,打擾你了!”
張濤聽了有些不悅,說道:“雨飄姐,怎麼跟我說這些?快,先自己檢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柔雨飄輕輕地點了點頭,閉目默查了一會後,說道:
“濤兒,我不但沒事,而且能量比平時還要壯大了不少!濤兒,你看我是在夢中嗎?”
張濤呵呵笑道:“當然不是!你被那條死鰻魚擊暈過去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濤兒可以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柔雨飄驚奇地說道。
“當然!”張濤想也不想,肯定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張濤把柔雨飄昏過去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只是講到其驚險處卻平平淡淡地一句帶過。
花了十幾分鍾,張濤終於把所有的事情講完。
柔雨飄靜靜地聽著,兩行熱淚不能自己地落了下來。
雖然其中的驚險張濤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柔雨飄又怎麼會想象不出來?
等到張濤說完,柔雨飄帶著哭腔,猛地抱著張濤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的懷裡,深情無比地說道:“濤兒,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
張濤淡淡一笑,反摟著柔雨飄,說道:“好了,好了!雨飄姐,你看現在事情不都已經過去了嘛!你看我,不還是活得好好的,況且還因禍得福,吸收了那條死鰻魚數千年的修為。
“倒是那條死魚被我吸乾了修為,打散了精神印跡永不超生不說,連肉身都讓我砍成了肉屑!再說了,如果我和雨飄姐當時的位置互換,雨飄姐你可不可能丟下我?”
“當然不可能!”柔雨飄脫口就堅定無比說道。
張濤笑道:“這不就得了!”
柔雨飄一怔,隨後深情地凝視著張濤,和著張濤的笑容,會心地笑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雨飄姐,來,看看我的勞動成果。”張濤抱著一大堆刻好的翡翠麻將,來到柔雨飄面前獻寶。
柔雨飄興致盎然地看著張濤如小孩子般的舉動,臉上滿溢著發自心底的笑意。
柔雨飄從眼前的一大堆寶貝中輕輕地拈起一塊,正是個“八筒”,細細地品評了一番之後,說道:“憑心而論,濤兒的手藝真是好得沒話說!翡翠是極品,雕工更是極品中的極品!每一塊麻將不論是從形狀、大小、質地上看,都幾乎一般無二,其中細微的差別,幾乎要追溯到分子才能看得出來,相信普天之下,絕不會再有比這副麻將更好的同類產品了!”
聽了柔雨飄的話,張濤一臉得意狀,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為是小人得志!“雨飄姐,我還打算用這塊翡翠做幾副撲克牌!”
“用這個做撲克牌?!”
柔雨飄多少有點吃驚,在她的印象中,撲克牌數百年來可都是紙做的,現在用翡翠做,是不是太那個了?
“是的!”張濤得意地說道:“我把它做得和地球上的撲克牌一樣大小,但是卻和麻將一樣厚。其打法也和地球上一樣,只是洗牌方式會有一點差異!”
“以什麼方法洗牌呢?”柔雨飄問道。
其實她多少猜到一些,但卻懶得多想。
“參考麻將的洗牌方式啊!”張濤理所當然地說道。
柔雨飄聽張濤這麼一說,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忍不住嘆道:“真是個好方法!濤兒,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靈感一來,就是這樣了。好了,我去開工了,這剩下的材料起碼可以刻出個十幾副撲克牌。不過要不了多長時間,最多幾十分鐘就能搞定!一會我們再去那個島上的湖底撈點寶貝,之後就回去了。”
張濤現在心情真的很不錯,連語速都變得比平時輕快不少。
柔雨飄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濤兒你在這刻著,我去撈寶。反正那鰻魚也已經死了,不會再有危險了。”
張濤一想也對,這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就同意了。
看著柔雨飄已經向著那個小島飛了出去,張濤也開始了他的雕刻大計。
張濤喚出狂刀和傲劍,正準備開工,卻聽狂刀不樂意地說道:“主人,您把我們用來當刻刀,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張濤聽得一楞,這一點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正打算向狂刀道個歉,把他們收起來。但轉念一想,自己身邊又沒有其它兵器或是工具,雖然自己徒手也不是刻不出來,只是那樣一來,可不止要多費一倍的時間和力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