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名字滿意極了,主人就不要改了。”說完又露出了獻媚的笑容。
張濤想了一想道:“我看改是一定要改的,這樣吧你,”張濤指著飲血狂刀道:“你以後就叫做狂刀!”接著又指郎心憔悴道:“你以後就叫傲劍!你們看怎麼樣?”
這時說不要改名的“飲血狂刀”立馬就說道:“主人真是學富六車、才高九鬥、智勝孔明……”
張濤的實在有點煩了,揮揮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
狂刀見主人不耐,立刻變得一本正經地道:“狂刀謝主人賜名!”說完恭敬地給張濤磕了三個響頭。
這時傲劍也高聲說道:“傲劍謝主人賜名!”說完也恭敬地給張濤磕了三個響頭。
張濤對他們動不動就跪、磕頭,很是不習慣,叫道:“好了,好了,你們都起來吧!”
兩人異口同聲地應道:“謝主人!”
兩人站了起來,這時女人開口了:“主人,主母還暈在地上,我看您還是先去看看吧!”
張濤一驚道:“哪個主母?”
女人臉上一紅,暗想:我怎麼忘了主人有好多好多老婆的這事呢?真是不該!急忙補救道:“主人,我現在說的主母就是柔雨飄,柔主母!”
“什麼?!你們怎麼不早說?”張濤一驚,再也顧不得和他倆扯淡,霎時從入定狀態中醒了過來。
背後的飲血狂刀大喊道:“沒事的,我們這兒說話的時間就是再長,現實中也不到一秒鐘!”
可惜張濤沒聽見,他現在心中只有柔雨飄!
柔雨飄真的像他在心中看到的一樣,手足都被捆了起來,一絲不掛地躺在沙上。張濤急急忙忙跑了過去把她扶了起來,靠到自己的左肩上。右手輕輕地在捆住她手腳的衣帶上抹過,也沒見他有什麼特別的動作,衣帶無聲無息地化成片片飛灰,柔雨飄的手腳就解放了出來。
看著雙目緊閉的柔雨飄,張濤說不出的心痛;再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氣息也極是微弱。張濤不禁有些驚慌,使勁地搖了搖柔雨飄的肩,焦急地呼喚道:“雨飄姐!雨飄姐……”可是久久都沒有動靜,這讓張濤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時之間手足無措,急得頭上大汗。也難怪,這就叫做事不關己則已,關己則亂!
還好這時傲劍的聲音在他心中響起:“主人,主母沒事的,只是在練成了‘定神七訣’之後,就和主人進行了精神層面的交流,一時之間精神力使用過度,才會這樣的,只要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了。主人不用擔心!還有就是,主母並沒有真的失身!”
張濤聽了柔雨飄沒事,頓時寬心大放。至於柔雨飄是否真的失身,說真的他並不是很在意。他擔心的是柔雨飄自己在意,怕她想不開,就像萍兒一樣。
張濤覺得,男女之間只要真心相愛,就可以了,至於她的過去,沒有必要太過於在意。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呢?當然柔雨飄沒有真的失身,那自然是最好了。只是他還是有一點奇怪,按理說範熟沒有理由放過柔雨飄的。
張濤想不通,只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次回答他的並不是那有點冰冷的傲劍,而是那個熱情如火的狂刀。只聽他用那讓人怎麼聽都不舒服的聲音說道:“主人,你當那個老鼠不想啊?他是沒有時間!”
張濤這時才想起來,他和柔雨飄之間在精神層面的交合所用的時間,和現實中的時間是完全不一樣的。看來自己真的是有點糊塗了!也難怪,才這麼會兒工夫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怎麼能叫他不糊塗呢?
張濤笑了,看來老天爺對他還算是不錯的!
知道柔雨飄沒事,張濤一顆心也就完全放下來,整個人都輕鬆了。當他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柔雨飄近乎完美無瑕的裸體時,心臟頓時不爭氣地驟然加快了跳動的速度,下體好像也有了羞人的變化,更讓張濤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起來。好在這兒也沒有外人,況且在精神上,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種比肉體的交合還要更深一層的靈慾相交,使得張濤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張濤沉醉在無盡的幻想中……
“轟隆隆!”一個響雷將他震醒了,張濤不禁暗罵一聲:“該死!”
也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說老天。
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這讓張濤很不適應。八、九月分的沙漠會下雨?!真是叫人不能想象!張濤用護身真氣佈下一個護罩,三丈方圓沒有一個雨點能落下來,好功夫!連張濤對自己的功夫也暗自欣賞起來。
“主人,沙漠中的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