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人做嫁衣裳!”
在嘆息的同時,我也發現,奧丁似乎有把大家的矛盾提到明處的想法。
也就是說,他們確實要站到我們對立的一邊……
“把伊絲塔爾請回來吧,我們不能再陪她玩兒了!”
我關上電視,緩緩坐下,看著桌上鋪開的地圖,再也不願抬起臉來:“東盟大學城……範圍所及,天秤洲也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嘿,這樣一來,除了‘異黨’的索亞古大陸洲,整個南半球都成了他們的私有地了!面對這種情況,我們又該如何應對呢?”
我並沒有在這有限的時間內,想到什麼對策。
事實上,我僅在安靜中度過了兩分鐘,便被內陸傳來的壞訊息打昏了頭。
“克魯斯皮爾?那個令人生畏的壞脾氣老頭?”
對這位首席黨魁的感性認識,來自於我那位不可一世的老爸。當年他初出道時,也曾向克魯斯皮爾討教過。但被“不和後生晚輩交手”這個理由拒絕了。
這次拒絕,使老爸保持住了一生不敗的美名─即使是天下第一高手,當年也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在武學素養上,和老頭還有著一段距離。克魯斯皮爾分明就是給他留了面子。
嘴上不說,老爸心裡還是頗感念的。所以就算日後功力大進,他也沒有再去找麻煩。而初次見面時的主觀印象,也被他一直保留。
“首席黨魁親自出馬,局勢不容樂觀。這是‘三大制約’的故有計畫嗎?還是一時興起?”
不久前已經存在的問題,再次纏繞過來。
我煩惱地在房間內踱步,正苦惱時,容可為大叫著撞門而入,衝上來抓著我向外跑:“壞,壞了!混子他又昏過去了!”
我猛抽一口涼氣,聯想到剛剛的情報,我怎會不明白:“浮生寄萍術!魔門危險了!”
涼氣入腹,我腦中猛然一清,久查不明的答案,突地就亮出了一角:“正是!他們的目標果然不只於此!
“他們絕不會留下挑戰他們權威的魔門,同樣的,與魔門同根同源的炎黃進化力量,也同在打擊之列。見鬼的,橫斷山一戰,魔門鋒芒畢露,其實力遠在‘三大制約’的評估之上,由此推理,很自然就能得出炎黃的潛實力……
“他們不想要一個足以牽制他們的對手,哼,一個霸權主義者的思路。換了領導人的‘三大制約’,果真連思路都變了嗎?”
想到這裡,我猛一加力,反扯著容可為奔出去,同時吩咐門口的警衛:“傳令下去,一級戰備,所有戰鬥單位,立刻集結,五分鐘內全島戒嚴。
“所有在蘭光逗留的其他勢力成員,必須在半個小時內離開,否則視同間諜,重刑論處!”
只一眨眼的功夫,附近的人員全被我派了下去,看得容可為兩眼發直。
“不是吧,要打仗了?”
“不,是避免打仗!”
我冷冷回答:“大家都在避免戰爭,只不過,大部分人太自以為是了。照此刻的情形發展下去,他們迴避什麼,就來什麼!”
混子的情況和我估計的差不多,正是被“浮生寄萍術”抽取生氣所致。但因有靈藥吊命,且有名醫在旁,暫時仍無性命之憂。
然而,這次情況與上一次又有不同。
那一回,我在一擊不中後,便任由陰水仙逃生,生氣抽取一氣足矣。而此時,她面臨的是成名數十年,老而彌堅的克魯斯皮爾,天知道,她還會“死”幾次!
“極限還有多少次?我是說,算上元氣輸送……”
我冷靜發問,按我的估計,如果各種準備齊全,供陰水仙那女人揮霍的話,幾十次應該還……
“三次!”
孫教授的回答令我當場呆住。
他長吁一口氣,嘆道:“最多還有三次!這不是元氣輸送與否的問題,而是他的身體,還能不能承受生氣迅猛枯竭的問題!他修為淺薄,在這種劇烈的內氣活動下,經脈根本無法承受,最多三次,經脈便會斷裂,連帶著內臟受震,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了!”
“我可以護住……”
“浮生寄萍術的抽取手段,非常玄奧,雖然是採補的一種,但絕不是普通的內氣抽吸……它本來就是為了保命而設計的,而不是為了拼命!如果每次的抽吸間隔一定的時間,比如說一天,甚至是十幾個小時,我也可以保證他的性命。
“但是,施術者顯然沒有料到,或者說,沒有在意這一點,連續的生氣攫取,會對受術者造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