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棉衣其實也單薄的很,但是應對三月天是足夠了。
毓秀都不知道八貝勒府哪來這麼多的布匹和棉花,不過總歸是做了一件善事。
“還能是哪兒來的,買的唄。”七福晉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道。
“那得花多少銀子?”別看她們妯娌三個把糧店裡的陳糧都捐出去了,但其實並沒多少銀子,以前收陳糧的時候不值多少錢,也就是現在糧食的價格水漲船高,陳糧都能賣出以前新糧的價錢了。
“八貝勒府財大氣粗唄。”七福晉涼涼的道,她向來看八福晉不順眼,哪怕對方做了善事,他也仍舊瞧著不順眼。
“這也太能下血本了。”雖然都是粗布,棉花也不是什麼上好的棉花,但是架不住量這麼多,少說也得幾萬兩銀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有安郡王府幫他們兜著底呢,不然你以為八貝勒府哪來這麼多銀子,光是這些年來用來籠絡人心的銀子,八貝勒府也沒這個財力拿出來,八福晉的嫁妝更沒這麼豐厚,還不是安郡王府出的銀子。”這些事情也就毓秀不怎麼關注,其實好多人都知道。
“安郡王府這麼富裕嗎?對一個外甥女都這麼大方?”如今的安郡王可不是八福晉的外祖父,而是八福晉的舅舅,特別這個舅舅還是嫡出,八福晉的額娘是庶出。
“以前沒這麼大方,這兩年才大方起來的。”
毓秀秒懂,八貝勒府這兩年跟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八貝勒自立門戶了,雖然比不得皇太子黨和皇長子黨,但除了這二人之外,眾皇子阿哥里也就八貝勒了。
饒是如此,毓秀也不得不感慨安郡王府的財大氣粗,外甥女也只是當了個皇子福晉,出手就已經這麼大方了,如果當年是留在宮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