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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帶弘晶去前院用膳嗎?”毓秀毫不客氣的道,真的是忍無可忍了,這人前幾天還跟她吐槽九弟幼稚,明明兄弟倆一樣幼稚好不好。
終於把福晉給惹毛了,胤祺努力壓制住上揚的唇角,“你不早說。”
她之前說的還不夠明顯嗎,毓秀深呼吸,“我現在說了。”
還不趕緊讓人把八寶鴨打包帶走,這撲鼻的香氣真讓人……受不了。
“咳咳。”胤祺手握成拳頭掩住嘴角,假裝咳嗽來壓制住笑意,果然炸了毛的福晉更有生氣一些,不像大部分時間,就跟那走馬觀花的看客一樣,心在上面浮著,根本沒放下來。
毓秀窩了一肚子的火,忍不住衝著胤祺翻了個白眼,“爺,你再不讓人把你的膳食挪到前院去,我就……吩咐人挪了。”
“不用挪到前院,爺帶著弘晶去側廳用膳,待會兒再過來陪福晉。”胤祺忍不住伸手給想要福晉順一順毛。
可惜剛碰到頭髮,就被毓秀躲過去了,她十幾日沒有洗過頭了,哪怕用溼帕子擦過,也應該油乎乎的,自己都不想碰,若是旁人碰的話,真的……太惡寒了。
胤祺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抱起弘晶,轉身往外走,不過剛剛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就不再掩飾了。
毓秀忍不住扯了扯手上的白帕子,綢緞做成的帕子不怎麼結實,不過稍稍一用力,便扯成兩半了。
這便是靈泉水的另一個弊端了,初時還不覺得,用的多了就會發現,靈泉水除了增強體質之外,還會使人的力氣變大,就像四爺,原本只能夠拉開四力半的弓,如今卻可以拉動七力的弓箭了,弘晶的力氣也要比同齡的小孩子更大。
毓秀飲用靈泉水的時間更長,量更多,尤其是懷孕期間,為了保證她和寶寶的身體健康,免不得要比平日裡多用一些,以至於現在有些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條‘陣亡’的帕子了,要不是內務府每年給的布料夠多,光是錦綢就有五匹,除此之外還有宮綢、潞綢、織金、妝鍛、閃鍛、紗、杭細、高麗布、三線布、毛青布、深藍布、粗布,這麼烏泱泱一大片,每年她連一半都用不了,只能在庫房裡壓著,所以也就不會心疼一條帕子了。
劉佳氏是側福晉,每個月的份例自然不如她多,不過像這些布匹和胭脂水粉差不多有她的一半了,毓秀實在想不明白怎麼還會不夠用的。
剛過完中秋節,毓秀的小兒子還沒有滿月呢,甚至連乳名都沒商量好,康熙便要起駕北巡了,點了直郡王、四貝勒、五貝勒,還有十三爺一起隨駕。
大概五貝勒府的三阿哥滿月不滿月,康熙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根本就不考慮老五這個當阿瑪的人想不想現在就跟著去北巡。
不過,聖命難違,更何況這次讓胤祺隨駕是去年就已經定下的事情,輕易改不的。
因為皇上沒少北巡,再加上現如今國庫雖然不充盈,但也不像之前那樣緊巴巴的了,畢竟這兩年內務府可是省出來了一大筆銀子,所以準備工作做得很快,也就是幾天的時間而已,胤祺就得拋下福晉和兒子隨駕北巡了。
“爺雖然不在府裡,不過三阿哥的滿月酒該辦還是要辦,爺已經三哥說過了,到時候讓三嫂過來幫襯一把。”胤祺總算是長了一回心,按理來說這事兒讓四嫂幫忙更合適,畢竟他和四哥同在戶部,關係要更親近一點兒,只不過四嫂如今懷有身孕,很是不方便,自然也就不好再麻煩四嫂了。
還差五天,毓秀就要出月子了,這會兒其實已經生龍活虎了,半點都不覺得一個滿月酒還需要人幫襯,不過難得胤祺有這份心,她不光不能拒絕,還得多多鼓勵才行,若是日後事事都能這般妥帖,那才好呢。
“那就謝過爺了,不過,小兒子的乳名總要定下來了?”總不能一直用‘小兒子’、‘三阿哥’這些作為稱呼。
一家子起名廢,誰都沒指望,兩個人已經琢磨了二十幾天了,到現在還沒定下來,弘晶的乳名是福娃,這小的跟弘晶是嫡親的兄弟,乳名自然也要順著排下來。
“福壽和壽娃,這兩個你選一個?”胤祺破罐子破摔,他實在是想不起其它更順口更有寓意的乳名了,若是起乳名這事兒皇阿瑪也能包過去,那就好了,沒人比皇阿瑪更擅長起名字了,看他們這些皇子阿哥的名字就知道,沒有一個簡單的字,看著就讓人覺得有內涵、有寓意,書讀得少的人,都未必能認全這些字。
這可是親兒子,毓秀從矮個子裡拔將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