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再有晉位的機會,如果皇阿瑪真的打算給妃嬪晉位的話,肯定有良貴人,畢竟八哥如今已經是貝勒,就算為了八哥面子上好看,良貴人也該進一步了。
九弟替誰問話,胤祺自然能夠聽得出來,良貴人能不能晉位跟他們兄弟倆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七弟的額娘戴佳氏至今都只是庶妃,任何冊封都沒有,七弟都不著急,八弟急什麼。
“後宮的事情不是你我應該過問的,再說了敏妃娘娘百日未過,你現在就想這些,未免也太厚此薄彼了吧,難道跟八弟比起來,十三弟就不是你兄弟了?”胤祺更想說的是,他這個親哥哥是不是都趕不上八弟。
胤禟臉上有幾分羞惱,這事兒確實有幾分對不起十三弟,但是八哥文武兼備,才能和德行都不遜色於任何一位兄弟,而且也深受皇阿瑪喜愛,偏偏良貴人出身不高,多年不得晉封,以至於八哥不得不多為良貴人綢繆。
自康熙二十年皇阿瑪大封六宮之後,已經整整十八年了,好不容易有點苗頭和訊息,八哥著急也是理所應當的,他這個做兄弟的也不能看著不管。
“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去問問皇瑪嬤能怎麼樣?她向來疼你,只要別讓額娘知道就行。”跟自家親哥胤禟是一點都不客氣,本來就不是什麼難事,他又不是讓五哥去問皇阿瑪。
“你還知道不能讓額娘知道,我還以為你要去給良貴人當兒子呢。”胤祺冷著臉,額娘在後宮除了護著姨母以外,和其他人根本就不深交,按照九弟的做法,今日能為了良貴人來求他,明日就能為了良貴人去求額娘,額娘就是心再大,也得氣的不行。
胤禟跺了跺腳,“不幫忙就不幫忙,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幹嘛?爺去找別人。”
倒黴弟弟一轉身就走了,胤祺這一肚子的火氣都不知道該往哪撒,老八穩坐釣魚臺,胤禟倒是上躥下跳,再說了敏妃去世才多久,吃相也太難看了點兒吧。
胤祺這回算是給老八記了一筆,別以為老實人就沒脾氣,一筆一筆的帳都記著呢。
不過再怎麼生氣,胤祺對這事兒也關注著呢,生怕九弟為了幫老八出什麼昏招,萬一鬧出事情來,九弟確實該受點教訓,但不能連累了額娘。
胤禟除了找自個親哥還真沒有別的辦法,他跟皇瑪嬤並不親近,而且他也知道這事兒不能拿去問額娘,而且額娘也未必知道,在五哥面前說去找別人,只是在放狠話而已,離了五哥,這事兒他還真辦不成。
不過,很快,要大封六宮的訊息就徹底在京城消失了,因為三阿哥誠郡王在敏妃百日之前剃了頭,而且還讓十三阿哥逮了個正著,兩個人扭打了一番,最終鬧到皇上那裡去了。
誠郡王因為此事被降為貝勒,而且府中自長史以下都被懲治了。
甭管三阿哥是不是被算計了,但是這事兒確實震驚朝堂,要知道除了太子和直郡王之外,最受寵的皇子就是這位三阿哥了,從三十二年開始,康熙不管是去塞外行圍,還是去祭靈,都讓三阿哥跟著,而且三十七年,康熙第一次冊封成年皇子的時候,三阿哥可是唯二的郡王。
但如今卻被降罪為貝勒,在史書上都能留下一筆,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第19章
“三爺是不是讓人給算計了?”毓秀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這是京城裡裡外外也都在討論,畢竟三阿哥不是那種無腦之人,委實不應該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且就算三阿哥忘記了,府裡的下人就不會提醒嗎。
胤祺冷哼了一聲,“誰知道呢。”
現如今可能連三哥都不知道,到底是被人算計了,還是巧合,不過就算真的被人設計了,現在也很難說清楚到底是誰下的手,三哥是太子那一派的人,若是直郡王一脈動手,倒是很能夠說的過去,只不過太子的陣營當中也不是那麼和諧,最起碼太子的叔祖父索額圖跟三哥的關係就一向不睦。
胤祺雖然不爭,但是眼睛不瞎,很多事情都看在眼裡,心裡頭的彎彎繞難免會多些,毓秀就不一樣了,她是真的抓瞎,上輩子她又不是學歷史的,對九龍奪嫡的瞭解也全部都是從清宮劇裡得來的,知道太子兩廢兩立,知道八爺黨最終沒什麼好下場,知道最終登上大位的是四爺雍正,其餘瞭解的真的不多。
不過事情沒有發生到她們家這位爺身上,毓秀並不著急,這年頭嫁一個不上進的人,真挺好的,最起碼不用擔驚受怕,承受那麼多的風險。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廚房那邊兒就送來了兩碟月餅,擺在炕桌上。
毓秀還有五日才能出月子呢,所以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