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這是什麼態度,爺明天早上還得早起去上朝呢,沒時間跟你在這鬧騰。”胤祺皺著眉頭道,剛剛還好好的,鬧什麼鬧。
“我這不是想著明天別耽誤爺的時間嘛,所以才讓人把禮單拿過來。”毓秀一本正經的道,邊說著,邊讓人把燈和名單全都拿過來,直接讓這位爺在床上看。
福晉的性子本來就有些呆板,胤祺也沒有多想,只不過越發打定主意不能沒事兒來福晉這邊,他就算是不怎麼受寵,但一樣也要領差事辦事,白天就已經夠累的了,晚上自然是哪裡舒服去哪裡。
禮單倒是沒什麼錯,福晉的父親雖然只是個五品員外郎,但是皇阿瑪賜婚以後,宮裡也是派人過去教過規矩的,而且他們去年3月份成親,如今也快要一年了,也算是經歷了不少事兒,如果這樣還能出錯的話,那他大概要考慮考慮,這後院兒的家福晉能不能當得了。
“就按照你擬定的禮單來。”胤祺說完,就把燈和名單全都遞到福晉手裡,示意她趕緊拿到桌子上去,還得趕緊睡覺呢。
暗淡的燈光下,毓秀抽了抽嘴角,還真是位大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不過,毓秀也是個懶的,直接換人進來把東西拿走,自己則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覺,不到一刻鐘,胤祺就聽見身旁的綿長而有規律的呼吸聲。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福晉心這麼大,頭沾枕頭就能睡著,而他這邊連睡意都沒有呢。
兩口子都是寅時四刻(早上4點鐘)起的床,胤祺是為了趕卯時(五點鐘)的早朝,毓秀請安倒是不需要這麼早,只不過這女子的妝容可是難畫的很,每次去請安,早上都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要花在穿衣打扮上,這讓在現代基本上每天都素面朝天的毓秀很是不適應。
不過,不需要去請安的時候,毓秀就沒這麼講究了,怎麼簡單怎麼來,甚至連眉毛都不畫,反正畫了也沒人看,需要外出交際的時候,再讓人給她上妝。
胤祺是習慣了早起,所以也並沒覺得有什麼,利利索索的從被窩裡出來,等著福晉給他穿衣。
只不過這位福晉揉了揉眼睛居然又睡過去了。
“福晉,起床了,爺還等著穿衣呢。”明明昨天晚上要比他早睡著半個時辰呢,大早上怎麼還困成這樣。
毓秀這會兒其實在半睡半醒之中,大半夜的就讓人起床,實在是太不爽了。
“青竹,綠籬,進來伺候。”毓秀窩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道,還讓她伺候著穿衣呢,她自個兒都需要人伺候。
這女人,胤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是不需要一定讓福晉給他穿衣,但是後院裡不管是側福晉,還是格格、侍妾,哪個人不是親自伺候他,福晉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為這段日子一直冷落福晉,所以乾脆就不想要爺的寵愛了。
青竹率先拿起男主子的衣服,細緻而又妥帖的給男主子穿上,然後又伺候著洗漱。
而這邊,毓秀幾乎是閉著眼睛讓人給穿衣的,一直到漱口的時候眼睛才睜開。
胤祺都無語了,所以不需要爺的寵愛,就百無禁忌了,直接就把本性暴露出來,這麼懶。
這會兒也顧不得用什麼早膳了,就幾盤糕點、一壺熱茶,墊墊肚子算是完事兒了,等胤祺吃完準備走的時候,毓秀這邊還梳著頭髮呢。
“福晉,爺走了。”說完也不等對方有回應,就直接戴上帽子、邁開腿走了。
嘖嘖嘖,這當皇子的就是受罪,哪有她這小日子過的舒服,每個月除了初一和十五這兩天以外,其他日子想睡多久就能睡多久,想怎麼睡就能怎麼睡。
至於那位生兒子的側福晉劉佳氏,資歷較深的格格馬佳氏,還有那兩個侍妾雲氏和趙氏,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反正她們要想活著,就出不了大亂子,左右也不過就是爭寵的事兒,爭不到她來這裡來。
胤祺還是個光頭阿哥,所以毓秀在宮中也只能靠步行,不能乘坐轎子,先去的自然是宜妃的翎坤宮,然後婆媳倆再一起給太后請安。
說起來這位母妃在後宮可以說是相當受寵了,尚未生子就在首次大封終被封為七嬪之一,而第二次大封時,被冊立為妃,惠宜德榮,僅僅排在大阿哥生母惠妃的後面,在四妃當中居位第二。
當然這般得寵的女子,顏色也是相當的好,原身僅僅能算得上是清秀,如果能打五分的話,那宜妃最起碼也要打上九分,說是國色天香都不為過了。
雖然宜妃如今都已經37歲了,但是懂得保養,再加上底子好,還是讓人瞧著賞心悅目,反正對於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