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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西街一個轉彎的地方,達巴爾突然轉過身,伸手一下子扼住了我的咽喉,出手之快,完全不是從前那個功夫不高的達爾巴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我!”
他十分冷漠,樣子很兇惡。一時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很快就用手將他甩開。沒料到我竟然有此功夫,他有些吃驚,盯著我。
我笑了笑,用從前的天河星語對他說:“達爾巴,我是波達啊!”
達爾巴緊盯著我的眼睛,“不,你不是!”他回答。
我用天河星語對他說:“我帶著麵皮,你看不出來的。”
達爾巴相信我就是波達,想過來擁抱我,我連忙擺手道:“別這樣,這裡人多,你帶我去見周龍等人吧!”
“他現在在西門開小店,買一些衣裳之類的東西,生意還可以,我們分散生活有幾年了,平日見面的機會並不多。”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街上人多,不是說話之地,我示了示眼色,用天河星語對他說:“這裡人多,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好,就到我家去吧!”
同樣在西街,一個偏僻的小角落裡一間不大的小房子,就是達巴爾跟飛飛的家了。這個家很簡陋,見不到高檔的傢俱,打理得也不是很乾淨。這幾年來,達巴爾一直是靠替人看守賭場混口飯吃。這段日子飛飛身體不太好,他跟賭場老闆請了假,沒想到會遇上我。
再次見到飛飛,我十分驚喜。畢竟有幾年沒見,再一次相見,難免喜悅。當我將麵皮撕下來,以真面幕相見時,飛飛與達爾巴都相當興奮,對我十分熱情。為了掩人耳目,我只能將麵皮帶上,恢復偽裝。
在達爾巴家,我們聊了這幾年來各自的經歷。當達爾巴知道我的父親沒有死,周龍的父親和林國雄也沒有死時,一股說不出的激動浮在他的臉上。我想這個訊息一旦讓周龍知道,一定會讓他熱血沸騰的。
很快,我跟達爾巴提到了火槍隊,提到了現在城外駐紮的軍隊。知道那支軍隊是由我親領,達爾巴說不出的激動,他說要馬上離開這裡,跟我們一起去魚國。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彆著急,要走,也要大家一起離開這裡。”
第二天,我們才去見周龍。周龍的家在西街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方,他的小店並不比普通店鋪好,要不是達爾巴帶我去,我可能找不到。一個狹窄的小門面,就是周龍的衣服店了。幾件並不新潮的服裝擺在房子的兩側,我們進去時,周龍正站在店子前。
見到我們,他只認識達爾巴,立刻迎上去,“達爾巴,什麼風將你吹來了。”
達爾巴指著我對他說:“我給你帶一個朋友來了。”
周龍愣了,望著我。帶著麵皮的我,他是認不出來的。過了很久,他也沒有認出我來。搖了搖頭,他有些不安道:“達爾巴,我還是想不出他是誰?”
我微笑說:“周龍,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就算我戴著麵皮,他沒有理由不熟悉我的聲音的。周龍盯著我的臉,看了很久,良久,他用不能肯定的語氣說:“你是波達嗎?”
我伸手將麵皮撕下來,周龍一下子衝過來,將我抱住。
“好兄弟,原來真的是你!”
我拍拍周龍的肩膀說:“當然是我。”
這裡人多,周龍建議進內屋聊一聊。店內有一間小屋,裡面有兩個人。其實聽到我的聲音,雪露和周雪已經向我們走過來了。見到我們進去,他們才止步。
我衝雪露一笑,“嫂子,幾年沒見了,過得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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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露還是那麼漂亮,幾年來,她的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知道是我,面帶微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叫我坐。他們的小女兒如今也快成人,長得跟雪露一樣漂亮,性格十分活潑,小姑娘從前老是纏著我,幾年沒見,倒有些陌生感,見到我,竟然不敢向我招呼。
也許是我戴著的麵皮一直沒有撕下,小姑娘拉著母親的手臂,用明亮的眼睛盯著我。我微微一笑,“周雪,是波叔波啊!你最漂亮的波叔叔現在回來看你了啊!”
周雪這才慢慢走過來,笑嘻嘻說:“波叔叔,真的是你嗎?我還以為永遠都不能見到你的呢?”
我衝她一笑說:“怎麼會呢?雪兒,將來,叔叔還要帶你去見你的爺爺呢?”
周龍吃了一驚,剛剛見面,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這幾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