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被人殺人滅口。”
殺冷伸手從衣襟裡掏出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來,諸葛明望見這令牌,再也說不出話來。殺冷說:“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諸葛明兩眼瞪得大大的,沒有哼聲,接著問:“你想讓我替你辦什麼事?”
“凡每個城主必定有一塊去天帝城的直入令,這件事我不想驚動太多的人,也不想殺戮太多,你是逐殺城堡訊息最靈通的人,只要你查清楚天帝城直入令放在什麼地方,後面的事,我來辦好了。”
諸葛明的聲音:“是,我一定竭力辦到。”
……
第二次替逐香逼毒出來,我走得很輕鬆,儘管體力用了不少,心還是很平靜。逐城主已經知道我替逐香逼毒的事,為了感謝我,說等逐香的病好之後,請我喝幾杯,以表感謝。
課上的差不多了,殺冷每天也來,只不過他似乎心不正焉,到底想什麼,沒有人知道。儘管逐花在一邊對他說話,他也是聽若無聞。
逐香上完課,捲起書本,出去了。與天必殺出門,紫金刀王衝我說:“要不來到外面喝幾杯?”
天必殺說:“可以啊,好久沒有去明月酒樓了,天下酒果然名不虛傳。”
紫金刀王見我沒有聽話,便說:“似乎波兄弟並不樂意去。”
我說:“不知長孫天涯的身體怎麼樣了,最近難得見到他。”
紫金刀王說:“自從上次敗下來,很久沒有見到他,也許他是敗了,不想再找我們的事了,我們也應該去喝酒高興高興了。”
天必殺掐了掐我的手臂說:“是啊,波兄弟,一起去吧。”
我微笑說:“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說,我不去,那就是不給你們面子了。”
“這還差不多。”紫金刀王微笑說。
從南大門出來,穿過繁華的南大街1路一些繁華的路段,望見了明月酒樓的牌子。高高懸空的牌子,在恆光的反射下,耀出奪目的光彩。
來來往往的顧客行走著,進入明月酒樓時,我忍不住向四面看一看,怕長孫將軍的人潛伏在這裡。我深刻明白,一個久不出來的人,很可能正在商量用什麼方法對付我們。
到了2樓,坐到位置上。紫金刀王喚來服務生,點好酒菜後,就馬上吃起來。
旁邊的桌子有人正在議論著什麼事,我在渴喝酒時,順便聽起來。
“最近聽一些商人說國王務必烈正在調集精兵,要與火國進行一場戰爭,火國與蘭國邊境的刀彎城堡受到火國精兵的圍攻,城內的商人與城民四處逃散,紛紛退到春蘭城堡,聽說城主已經陣亡,城堡再一次落到火國人的手中。”
“可憐刀彎城堡城民,好不容易過幾年太平日子,想不到還是逃不脫戰火的洗滌。自古以來,刀彎城堡是一個出英雄的地方,凡每個人刀彎城堡的城主,沒有一個人別人叫不出名字的,這次刀彎城堡的李載天城主不幸喪命,相信蘭國上下一定會萬分悲憤,接下來的一場精兵相交的猛戰,必不可少,只怕是遠水難救近火,這些年來,國王以為天下太平,對邊境的力量佈署太少,也許怕有人從中作亂,國王將精兵全部派到天帝城,以便怕人攻國都,自稱國王。”
“是啊,聽傳聞,當年務必烈為了爭國王,將其兄長務義東謀害,誅殺其全家,以免留下禍根,雖然務義東王爺是不幸受到迫害,不過,他的得力屬下伊血帶著務義東的一兒一女,奔走它鄉,聽說這三個人並沒有死。”
“兄弟,你醉了,說這些話,擔心被人聽到,告發我們就麻煩了。”
……
他們的話,我很感興趣,很想聽他們聊下去,不過一個人醉得頭低下去,另個人也跟著將頭歪在桌子上,沒有說話了。
紫金刀王也聽到他們聊的話,微笑說:“這些傻瓜,這種話也敢在這明月酒樓裡亂說,什麼時候腦袋搬了家,還不知道呢?”
我微笑說:“前輩,聽你的口氣,對他們所的事,似乎也知道一些。”
紫金刀王苦笑說:“活了大半前輩子,在逐殺城堡的明月酒樓,來的不是商人,就是一些闖蕩叢林的豪傑,一些傳聞,還是聽過的,這些都沒有真憑實句,說也無趣。”
天必殺端起酒杯,說:“來,來,幹。”
紫金刀王不爽說:“什麼時候我們用杯子喝醉了,我來大的。”說完,端著滿滿一罈子酒,就將嘴裡倒,一口氣,將喝完了罈子酒,喝完之後,便笑了笑說,“酒,還是明月酒樓的酒過癮,爽,好久沒有這樣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