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拳說:“周龍兄,你好。”(用得是藍皮語)。
周龍支吾片刻,不好叫我的名字,只說:“這位是——”
比比叢子介紹說:“他是我的師父,別人叫他波林俠。”
“波林俠?”周龍重複一句。
我向前走了一步,微笑說:“周兄,首次相見,幸會。”
周龍笑了笑說:“哦,首次相見,幸會。”
我想這些年來,大家都以為我死了。今天他見到我還活著,不知道有多開心,但他還是那麼聰明,沒有揭穿我。我走過去,很多年沒有同他接近過了,伸出手要同他握手。當我握出手時,他突然抱著我,緊緊抱著我,用天河星語細聲說:“好兄弟,我想你想得好苦。”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也輕聲說:“我也是。”
推開對方,比比叢子很好奇走過來,不解問:“你們兩個人才初次相見,就像忘年之交一樣,難道你們從前認識?”
我解釋說:“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天河星人,覺得這種人很親切,很想抱一抱才罷休,比比,你同周龍是好朋友?”
比比叢子說:“不錯,他從白骨監獄放出來兩年後,會說我們的話後,我就開始同他成為朋友了。”
我說:“你們常常比劍?”
周龍似乎還不確定我能當比比的師父,因為在長河號人看來,我的資質差,不是學武的料。他當然沒有想到我會在幾年之中變化這麼快。
“是的,常常一起研究。”
我說:“這樣吧,我就當裁判,你們馬上比武吧!”
比比叢子見到我這樣說,很久沒有同周龍過招也很想找他比比,就衝著周龍說:“既然師父有心要看一看我們比較,我們獻醜了。”
周龍也不退縮,抱拳說:“好啊,就出手吧!”
我重新走到亭子裡去,庭院裡比比和周龍對站著。我坐在玲兒的身邊,見她也想看比武,就順便問了一句:“玲兒,他們的功夫誰更高些?”
玲兒回答:“開始周龍的劍法相當差,是我哥哥一手一劍教他的。他學得很快,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煉出了一身好功夫。”
我很好奇:“你的哥哥為什麼會教他功夫呢?”
玲兒說:“我哥哥第一次見到周龍時,看見他一拳將一棵高大的樹打斷了,知道他的拳頭很硬,就很想請教他,想學他的拳功。可是他說什麼也不願意,就只好用劍法去換,就這樣,哥哥教他劍法,周龍教哥哥拳功,兩個人互補,近來他們功夫都很接近。勝負常常只在忽略之間。”
我聽後點了點頭,這時他們的劍鬥已經開始。由於周龍的劍法出自於比比所授,所以他們兩個人的劍法十分相似,比起來自然而然知道對方要攻什麼地方。我看見他們兩個身形飛旋,劍與劍在相交間都十分相似,比了很久也分不出勝負。
周龍因為天生力氣比較大,所以揮劍時顯得力道十足,每次比比同他劍交時,總為比比的氣力擔擾。果然不出我所料,兩個人在打到907招時,周龍右手揮劍快擊,一劍擊得比比的劍軟下來,差點將劍摔落。幸虧他很聰明,趁機一閃身,退後一步。就在這時,周龍左手化掌化拳,周家的家傳功夫——猛龍拳——以最快的速度擊過來。
猛龍拳以快重聞名,是一種很高超的功夫,周家一直靠這種功夫在長河號混日子。比比也學了猛龍拳,深知這種拳法的精妙,抽劍欲退,但已經閃不及,這一拳擊在他的胸間,他馬上後翻過來,劍“叮”一聲落在地上。
周龍馬上跑過去扶他:“比比叢子,你沒事吧!”
比比叢子被扶起來,撿起地上的木劍,拱手說:“周龍兄真是天才,我才隨便教你部分劍法,你就成為如此之精妙,不足兩年就打敗了我,它日定能成為一個劍術名家。”
“過掌了,相信你的師父波林俠的劍法應該十分了得。”
他有意試探我,想弄明白這些年沒有見我,我是不是真的成為高手。我也想讓他領教一下我的《不老神功》,畢竟在長河號從來沒有人認可我,今天我想讓他知道我從前的自己。我旋飛過去,就我這身輕功,也讓他瞠目結舌了 。
“把劍扔給我。”
比比將他的劍扔給了我,我接過他手中的劍,看著周龍說:“周龍兄,你的劍法很精妙,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周龍也有意要試試,也許從來沒有見我這樣自信,他也感覺到我變了。
“好吧,雖然我知道你是比比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