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離門最近的兩個士兵馬上圍上來,其中一個下巴上有一個刀疤計程車兵先開了口。
“請兩們留步。”
“請開大門,通報汪森老,就說皮林首與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求見。”
士兵推開大門,那個下巴有刀疤計程車兵小跑進了去。過了很久,士兵才跑回來,喘著氣,衝我們說:“汪森老有請。”
我心一跳,終於要見森老了,不知他能否識穿我的身分。壯著膽色走了進去,營廳很寬敞,裡面同樣有不少衛兵,個個威嚴,一聲不哼。不久,我才看見昨天就聽說過的汪森老了。他坐在一把交椅上,神態自若。這是一個葫子比帽子長的老人,因為帶著一頂鳥頭帽,頭髮有沒有白,我不能斷定。此人並非高大之人,也許年勢已高,反而顯得有些瘦。膚色粗糙,有不少皺紋,尤其是額頭上皺出一個‘二’字紋路。
見到我,此人兩眼反反覆覆打量著我,從腳到臉,看了個遍,一點笑容都沒有。在皮毛沒有說話之前,我也不好向他叩拜。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垂下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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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毛見他眼簾一垂,馬上拱手行禮:“林下叩見森老。”
我也說:“林下叩見森老。”
汪森老立刻微笑一下,揮著手,要我們坐在兩邊的木凳上。我與皮毛分兩邊,各坐一條,同汪森老面對著面,但相隔比較遠。
汪森老開門見山說:“波林俠的遭遇我已經聽說了,對你的慕名前訪,我也表示歡迎。只不過叢林界一向階級觀比較強,以拜訪之名,前來招徭行騙的角色,也並不少有。初見波林俠,並未察覺你有林俠之氣,同木夫的打份反而十分接近。所以,你前來拜訪,作為把關森老的我,有責任對你的身分進行一次全面的審查,希望你能配合。”
果然老奸巨猾,開門見山,毫不保留。聽他這麼說,我只得點頭贊同。
“汪森老敬職守責讓晚輩十分佩服,請問前輩用什麼辦法來審查我呢?”
汪森老說:“見你面相實屬古怪,膚色純藍,只能說同我們的膚色接近,但區別還是有的。另外你眼發藍光,同我們完全不一樣,我們的眼光是紅色的。看你的樣子,並非蘭國人士,而象是別國之難民,我應該沒有說錯吧!”
我大駭,如果不是臉上塗了色,臉色一定會變化的。此種情況,容不得我再進行多想。我突然記起師父曾經說過一個叫魚國的國家,馬上計上心來,脫口而出。
“實不相瞞,前輩的母親是一個魚國人。黑暗叢林與魚國的領地交接,常年發生星星點點的戰爭,有一年,我的父親帶著800林兵,殺進魚國邊境,奪其領地,活俘一個叢林的家眷,其中有一個女子長得極為豔麗,家父對她一見鍾情,將其攬入房下,於是誕生了我。”
我的謊言完全是信口說出來,編得天衣無縫,汪森老聽後,摸著葫須輕輕頷首,似乎相信了我。接著他又問了一句:“你的父親能夠帶800林兵,也應該是一位不凡森老,你怎麼只是一個普通林俠呢?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完全可能被國王相中,成為棟樑之才。”
我謙虛起來,說:“前輩過掌了。我乃是他國女子所生,一直以來受本林人士歧視,本來只能當一個林兵,後來林首看我父親面子,才提拔我做一個林俠,有一天黑暗叢林王到林營來,差點摔跤,是我扶了他一把,他為了感激我,想提拔我做一個森老,可是又怕森老們心裡有意見,就希望我能立下一個大功,以便作為升級的法碼。”
也許我的故事編得太圓實了,汪森老反而產生了懷疑。畢竟是一個識相老手,聽我說這番,馬上哈哈一笑起來,那笑聲,讓我心寒。我的臉色也因他的狂笑而變了色。
大部分人被我講得這番動人故事吸引,連皮毛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這麼說來,這一次你去多爾叢林,向其傳遞往來資訊,就是你立功的機會?”
“不錯。”我很堅定回答。
汪森老突然語氣變了,眼光陰寒起來,很冷淡說:“你究竟是何人,來此行騙,快快出說來,否則,我馬上將你拿下。”
此語一出,我馬上急了,凳子也不坐了,站了起來,拱手道:“前輩,晚輩真的是負命而來,所說的話絕無半點虛言,請明查。”
汪森老毫不動搖其疑心,手一招,厲聲說:“來人,給我拿下。”
我當時急了,站起身,幾個士兵一下子竄了過來,拿著木劍,揮劍而來。我身無武器,想起師父曾經告訴我,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