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見。”
“哎吆我的陛下哎,還能是誰?當然是那位觀音菩薩了。”龜丞相苦笑道:“當初您不是和她說好了的嗎?三江五海的水任憑她使用的,現在,您看……。”
“觀音來借水?”敖廣的睡意立刻就沒了,接著他就像火燒了屁股似的的蹦了起來:“不借不借,那個臭婆娘借水一定是要和陛下作對的,我今天要是把水借給了她,我今天就是有十個閨女也不都陛下砍的,不借不借!你下去告訴那些水族,要是被我看見有誰敢借她水的話,別怪我把他宰了熬湯喝。”
“那,那您看,其他三位老爺那……。”龜丞相吞吞吐吐的道:“要不要告訴他們一聲,省得他們幾個耽誤了大事?”
“不用。”敖廣大手一揮道:“誰愛借誰就借,反正我們東海是不借,我是看出來了,這次上面那位陛下是一定會在我們四個人裡面挑一個來開刀的,至於是誰,那就誰也不知道了,弄不好這次的借水事件就是一個契機,只要砍不到我的頭上那就什麼都好說,至於他們三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西海。
“報……。”一個鯊魚怪急急忙忙的跑進了敖閏的房間裡,把正在挑選寶物的敖閏嚇了一跳:“啟稟龍王,剛剛震海龍鍾傳來訊息,觀音前來借水。”
“借水?不借不借。”敖閏扔掉手裡一塊通體烏黑的玉配站了起來:“以前那是怕她才會借她的,現在可不行了,這次我要把水借他,上面那位非把我的頭砍下來做夜壺不可,去,告訴其他的水族,不借,誰也不準借,不然到時候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北海。
“什麼?那個人妖來借水?”正在喝茶的敖順將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閒欺負我們龍族欺負少了是不是?當年她身後那是有天庭和佛界本王才不得不委曲求全,現在本王可不怕她了,咱們有天上那位玉帝撐腰還用繼續巴結她們?去,不借不借,老子不問她要這些年的辛苦錢就不錯了,還想借水?休想!”
南海。
“你說,借還是不借?”敖欽看向一旁自己的王后:“這要是借的話到時候無論結果如何天上的那位陛下那是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但這要是不借又會得罪西方的佛界,你給我出個主意,到底借不借?”
“要我看還是應該借的。”王后沉思道:“就算你借了那水也還是在那個玉淨瓶裡裝著,也沒人會知道是你不是嗎?天上的那位陛下也許還會懷疑到其他人的身上,但你要是不借的話,我看不用等十天後了,估計明天那些和尚就會找到我們南海,到時候我們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你的意思是借?”敖欽咬了咬牙道:“好,那就借,畢竟和觀音老鄰居一場了,這算是我最後一次幫她好了,來人,拿著本王的龍吻去調水。”
靈山金殿。
“哈哈哈哈……。”修羅那得意的聲音在殿內迴響著:“怎麼了?不行了是不是?那好,本尊現在就送你見你們的那個佛祖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本已經搖搖欲墜的玉淨瓶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將本已經要抬起頭來的赤影重新壓了下去。
“哎呀!本尊的角。”修羅發出了一聲慘叫,接著他那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就在金殿裡響了起來:“是哪個混蛋敢暗算本尊?哎呀!我的角呀,斷,斷了?氣煞我也。”
修羅發狂了。
“本尊,本尊的角,斷,斷了。”修羅那破鑼一般沙啞的聲音於是就哭開了:“我美麗ωωω*ūmdtΧt*còm,∪Мdtxt小…說_下…載的角啊!本尊還沒找老婆那,沒想到今天在這個陰溝裡翻了船,竟然就這麼破了相了,賤女人,還我老婆來,嘿嘿,其實你做本尊的老婆也不錯嘛!好了不玩了,等我把這個瓶子絞碎,本尊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鼠輩敢來暗算你家爺爺。”
於是只見場中那股赤紅色的暗影驀的開始旋轉起來,“碰”的一聲,玉淨瓶驀的發出了一聲爆炸聲,竟然被暗影絞成了碎片,伴隨著淨瓶的粉碎,一股紅色的氣浪突然從碎裂處向外迸發出來,那巨大的力道將修羅整個人都掀得倒飛回去。
與此同時,天界,南海。
原本平靜的南海突然間濁浪滔天,彷彿整個海面都開始晃動了起來,受到南海的影響,天庭的南天門也開始晃動起來,“啪”的一聲,牌匾摔得粉碎,兩個守衛在那裡的天兵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快去稟報統領。”一個天兵對旁邊的天兵道:“南海發現不明情況,去晚了小心咱們兩個人的人頭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