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渡河。由於後面將可能遭遇敵軍,因此我們要先做出妥善的佈置,以免到時招致被敵軍半流擊潰的下場。”我首先說道,並淺淺的飲了一口。
“大人,”一向很少發表意見的雙*統制,來自平民的馬如蛟站了起來,“我以為應該這樣。由於我軍數量不算太少,假如集體同時渡河的話,那情勢很容易引起下流敵人的警覺,這樣一來,我們的形跡就暴露了。而大人您是希望在接近密林之前儘量不被敵人發現。而且,由於在任何一段河流上都很難在短時間內聚集起大量的渡河船隻,因此要想同時渡河也不大可能……”
“那麼,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雖然我有些猜到了他的用意,卻並不希望那樣做,除非他的方式確實很好。
“是這樣的,我們看來還是不得不分散兵力了。”我並沒有打斷他,等著他繼續說。“大人,雖然分兵此前您就說過很危險的,但這卻是我們要想順利並不被發覺的渡過這麼幾次河流的較好方法。當然,我們不是盲目分兵,而是五隊,以前隊作為後隊渡河的警戒線,而再後隊又作為其前隊的掩護線。這樣,雖然分兵,實則仍是首尾連貫的,只是暫時被中間的幾個拐彎隔開罷了。”
他說完,在我的讚許中坐了下去。
“可是,那最後與最前一隊怎麼辦?”梵。溫貝克赫迫不及待的站起來質問道。
確實,這是一個不容忽視而必須解決的問題。我也在此時想到了這一點,假如當五隊人馬全部按照預定方案進入了渡河階段,這勢必出現如下問題:整個大軍被同一條河流的不同彎道分割成了好幾段,雖然中間的段落有友軍的防護,但最前面的與最後面的卻完全可能暴露在突然出現的敵人面前。很有可能,剛好那正是這兩支部隊在渡河的半途之中。
前後的崩潰,將導致整支部隊的崩潰。
一時之間,大家都被這個必然的問題給難住了,好幾人只是悶頭喝酒,而馬如蛟更是滿臉通紅,顯然事先他也沒想到這個明顯的卻容易忽略的漏洞。
前面不遠處那巨響如雷的水聲,此時也沒有被幾人聽在耳裡。
“軍師將軍,你以為如何?”見沒人說話,我只好問凌玄發。
“哦,雖然我本來是反對分兵的,但既然現在情況如此,我們也只能先想出分兵時的妥善辦法了。恩,要不然這樣,看行不行。”凌玄發以質詢的語氣說道,“我們將最強的一支部隊放在前面,次強的放在尾部。我建議,派宗尹指揮第一隊的前鋒,由梵。溫貝克赫指揮尾翼。當然,這是一個不怎麼完美的方案,但卻也是唯一可行的。我也看出來了,不分兵是不行的,雖說我自己就強烈反對分兵前進。”
“那麼,我們只能希望在首尾遇上敵軍之時,敵軍不要太快突破這兩支部隊,然後我們的後續部隊就可以分別救援,一同摧垮敵人?”我無可奈何的問道。
“現在看來,就是這樣。”凌玄發回答得也很無奈。
“那好吧。不過,你們兩位可願意接受這次任務?這絕對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一旦承擔下來,就決不允許失敗,這關係到全軍的成敗。”我看著宗尹與梵。溫貝克赫道。
宗尹當即站起來,身子筆挺,抬起眼睛看著我大聲吼道:“保證完成任務!大人,假如我們不幸失敗了,我將提頭來見!”
“不,真的失敗了,你也不用來見了。”我淡淡的說道,讓他明白他的前鋒部隊真正的意義。
“是!”然後,他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梵。溫貝克赫站了出來,“大人,我以為,我可以完成前鋒任務,我帶的部隊也是最強的。”
原來,剛才凌玄發說的“次強”讓他有些耿耿於心。
“是的,”我覺得要解開他心中的結,否則他很難真正完成好任務。“你也是最強的。事實是,我們的前後都需要最強的,才可能抵擋敵人可能的攻擊。而將你放在後面,我則是考慮到,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們不得不撤退的話,那就要一名勇敢的將領保證我軍後方的暢通。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大人!”聽我這樣一說,梵。溫貝克赫臉上才有了笑意。“大人,我向您保證,梵。溫貝克赫的部隊,決不允許敵人突破我們的防線!”
“好,這樣就好。”我笑著撫慰道。我知道,對於這些虛名,來自平民的宗尹看得並不如這位年輕的貴族。然後,我繼續說道:“宗尹,你帶領六千重灌步兵,兩百名法師,由射手宮杜松、天秤宮居為、山羊宮鐵衍你們三位統制進行協助,作為前鋒,等會議結束後就開始組織軍隊渡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