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幾個跟班兒也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甚至笑的直不起腰來了:“小子,你傻了吧你,什麼叫犯罪?在華陽張哥說誰犯罪誰就犯罪,因為這公安就是張哥家的”。
“是嗎?原來你這麼厲害,以前還真是失敬了”,陳川嘴角帶出一絲冷笑。
“少廢話了,還有什麼其他事兒嗎?”張嶽不耐煩了。
“我要看看王闖”。
“帶他去隔壁”,張嶽揮了揮手,覺得陳川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力氣大點兒罷了,聽到自己的勢力之後,想必他再也不敢對自己有什麼舉動了。
而且陳川現在應該是自顧不暇的,他那個超市被盧天飛他爸爸把執照扣下了,估計現在正在找門路呢。
愈發張嶽覺得陳川不可怕了,示意旁邊的人帶著陳川去看王闖。
陳川一直揹著自己的大包,跟在張嶽的小弟身後,來到了賓館隔壁的房間。
那個人開了門,陳川進屋,看到王闖正躺在床上。
乍一看上去似乎沒什麼,但是陳川卻看到,王闖的一隻手背拷在了床頭上,他的活動範圍,只有這個床的周圍。
陳川進來,王闖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是陳川之後立刻楞住了,半晌沒有說話,眼睛有些溼潤。
臉上有幾塊淤青,衣服有些破損,看的出來王闖在這裡是吃過虧的。
陳川心裡很難受,走到了王闖的身邊,上下看了半天,突然伸出手,輪圓了給了王闖一個嘴巴。
“啪”的一聲脆響,王闖巨大的身軀被陳川打翻在床上。
“小川”王闖一下又坐了起來,堂堂男子漢竟然聲音嗚咽,看來心裡確實很苦。
“混蛋東西,你怎麼跑來這裡跟人賭博,還被人抓了起來?我以前教你那幾招都用到哪裡了”陳川說著,手指悄悄的比劃了一個手勢。
從小和王闖一起幹壞事,兩個人之間無比熟悉,王闖知道陳川這個手勢的意思,立刻心領神會,委委屈屈的道:“小川,我也不想的,是他們給我設的局,我的錢都輸光了,借的錢也輸光了,我想回家,他們不肯,還打了我,打的我渾身是傷,你看”。
說完王川掀開了衣服,果然身上淤青片片,確實沒少受罪。
“這是什麼時候弄的?”陳川走上了前。
“開始那一天,後來有人打電話告訴會給他送錢,他的人才不打我了”,王闖一一講述,將張嶽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
正說著,張嶽從外面進來了,“喂,胖子,說話經過一下大腦,現在有人拿錢來贖你了,你就乖乖的滾回家去算了,不然小心禍從口出”。
張嶽威脅著王闖,無視旁邊的陳川。
“張嶽,你說話最好小心些,你這是威脅”。
“陳川,別跟我來這套,這算個屁的事情,前天還有一個人欠了老子錢,被老子把腿都給打斷了,之後我和他說打斷他的腿就算賭債還了,他還樂的夠嗆,這點事兒算什麼呀”,張嶽不屑一顧。
“是的,我也知道,他確實打斷了人家的腿,我這是有人同意還錢,不然我恐怕也是那個結果了”,王闖在一邊叫著,證明確有其事。
“你、、你簡直無法無天”,陳川指著張嶽的鼻子,聲音好像有些顫抖。
“行了,這些事兒在你們看來是大事兒,在我看來什麼都不是,好了,你可以將你的錢放下,然後帶這個死胖子走了,說實話我還不願意留著他,一天比豬都能吃”,張嶽不屑的看了王闖一眼。
“王闖,我們走”,陳川過去一拉王闖,王闖一咧嘴,陳川才想起來王闖還沒拷著,氣的陳川將自己背上的大包拿了下來放到床邊,然後使勁兒的去扯王闖的手銬:“你們這些混蛋,還不快把手銬開啟,這東西是公安用的,你們有什麼權利用?”。
“哼,白痴”張嶽撇了撇嘴,旁邊一個小弟走了過去,拿鑰匙開啟了王闖的手銬。
王闖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捂著手腕,自己的手腕已經麻痺了,上面都是被手銬鋸齒弄出的血痕。
“張嶽,你這樣胡作非為,小心你是會遭報應的”,陳川死死的盯著張嶽,要不是自己另有所圖,現在自己真想一腳結果了這個人渣。
“報應,在哪裡?在哪裡?”張嶽故意四下打量著,然後哈哈大笑,對陳川道:“小子,動動你的腦子,現在是什麼世界?哪裡還有報應這回事兒,你就乖乖的扔下錢滾、、走吧,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
張嶽想罵陳川,但是被陳川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