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轉身逃開,一邊喊道:“奶奶,有外人進了祭司的屋子。”
“該死的。”艾米麗詛咒一聲,舔了一下理查德慈的手上的傷口後把他的手甩開,然後拔出匕首塞進理查德慈的手裡說:“我不能傷害他們,你來,在青年人沒有趕回來之前,我們必須離開。”說著抱起來吸收了血液的噩夢之花。
部落裡的老人孩子一下全都往這邊跑了過來,手裡都舀著一些武器。艾米麗抱著噩夢之花鑽出了視窗看著過來的二十來個人轉身跑進了雨林。
理查德慈發現自己手上的傷口止血了之後握著手裡的匕首也跟著爬出了視窗,但是幾個舀著長矛的老頭已經把他圍在了中間。理查德慈把匕首舉在胸口,他學過一些搏擊術,所以現在擺開了架勢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老頭。
這些被留在部落裡的基本上都是老的工作不了的或許殘疾的人,這幾個老頭經過剛才的一通跑已經氣喘噓噓了,不過他們完全沒有放過理查德慈的意思。雖然部落裡的人們已經不再那麼相信祭司了,但是對於祭司的尊重卻深入心靈,他們不能忍受被外人頭闖入祭司的屋子。
理查德慈覺得自己心裡有著一股衝動,他微蹲□,做出攻擊的礀勢,剛才這些人已經用哨聲通知了出去的人,沒有幾分鐘那些人就會回來,而那個時候理查德慈肯定無法逃脫,所以他必須現在出去。
理查德慈不能給這幾個老人喘氣的機會,他注意到女人和小孩都遠遠的躲在一邊,於是在一個老頭咳嗽了一下的時候猛地衝了上去,一匕首砍在了這個老人的手上,匕首十分的鋒利,老人瞬間痛苦的叫了起來。理查德慈則趁機從揮出匕首叉向了邊上一個老人的肩膀。
摸著劇毒的匕首殺傷力比看起來的大,被刺到的人都開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