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扳手,眼球不動一下的砸了下去。
“啪。”清脆的一聲,女人的後腦勺上出現了一個大洞,鮮血濺了出來。很顯然女司機很擅長砸這個,因為那碎了的骨頭並沒有弄壞一點顱內的腦漿。女司機伸出吐著血紅指甲的手,撥開碎掉的頭骨,然後手指併攏伸進了那腦袋上的大洞,刺進了那還在活動著的大腦,手腕微微的旋轉了一下,聽著從女人腦內穿出的水聲,女司機彎起了手指,然後一些大腦便握在了她的手裡。
女司機把手抽了出來,手裡握著的白色半固體夾著絲絲鮮紅的血管,那些血管還在跳動著,把裡面的血液擠壓出來。
女司機的牙齒上下開合著,“咔嗒咔嗒”,顯然她現在十分的激動,她把手裡的腦漿一股腦的吐在了自己的臉上,白色的半固體粘乎乎的貼在那些表面已經開始風乾的肌肉上,有一些則順著肌肉的紋理流進了女司機不停開合的嘴裡。
那女人的腦漿變這樣全部被女司機的挖了出來,塗在了臉上,流進了嘴裡,而黏在肌肉上的那些則在最後被女司機伸出的管狀的血紅色的舌頭吸了進去。
吃完了腦漿,女司機便把女人翻了過來,這個女人的衣服上半身的衣服早就不在了,女司機拿過小刀,一下□了女人的左胸,然後用力的劃開,露出左胸下的心臟。
那顆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但是還是溫暖的,女司機用小刀把血管切斷,然後把心臟握住挖出了胸腔。鮮紅的心臟,即使它不再跳動,依舊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女司機湊過去,一口咬住了心尖,然後快速的吞食起來。深紅色的血液從心臟裡湧出,順著女司機的下巴和手腕滴在了女人開始變冷的屍體上,異常的鮮豔。
把心臟吃完之後,女司機舒服的□了一聲,只見、她臉上的面板開始迅速的長出來,沒有幾秒鐘便恢復了她真正的樣子,那張臉,就是艾米麗。
感覺到自己的臉恢復美麗的樣子之後,艾米麗伸手輕輕的摸了摸,然後她慢慢的站起身,回到計程車裡,她把自己的包包拿了出來扔在一邊,然後把自己的衣服也拿了出來,看了看車裡沒有她的東西之後,艾米麗便抓著真正的女司機的肩膀把屍體扔進了後備箱。
艾米麗把自己的衣服換回來之後,把那個女司機的衣服也扔進了後備箱,然後關好後備箱的門。艾米麗走到駕駛座附近,側身擰開計程車的鑰匙,然後看著車子開進了沼澤,然後慢慢的被沼澤吞噬。
李燦拿著香水瓶在保鏢的護送下回了飯店,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那瓶東西在之前被陰差陽錯的掉了包,而在昨天晚上又被故意的調了回來,他只知道自己的這個買賣看來絕對會成功。
昨天李燦在睡前聯絡了白太太,所以他一回到飯店就發現自己新買的的手機有十來個未接電話,李燦猜想是白太太打來的,所以心情愉快的撥了回去。
“喂,白太太嗎,我是李燦,剛才出去忘帶手機了,實在抱歉。”李燦的語氣很溫和,聽上去像是他和白太太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不愉快一樣。
白寒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手裡動作一頓,隨機釋然,時間總會改變一切的,就像李燦的聲音,在沒有從前的清脆了。
李燦等了幾秒發現沒有人回話,疑惑的問道:“有人在聽嗎?”
“我是白寒。”
“白寒。”李燦沒有相當打電話過來的是白寒,他還以為白太太沒有這麼快把自己的聯絡方式告訴白寒的呢,不過轉念一想,白寒一定是知道自己要離婚之後迫不及待的要來的。“怎麼是你?”
“我在英國,你在哪裡,怎麼不在飯店?”白寒問著,眼睛卻看著一邊正和兩個孩子玩的遲依然,語氣裡不由的帶著笑意。
李燦聽了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想,說道:“我去了美國,有些事情,很快就回英國。你怎麼就到了英國呢?”
“找你,我想和你好好的聊聊。”
“那麼現在就可以聊。”
“電話裡說不清,等你回到英國告訴我,我去找你。”
“好的,那麼現在你不想和我說說話嗎?”
“我還有事。”白寒說著變掛了電話,笑著親了親抱著遲涵走過來的遲依然。
“誰的電話?”遲依然問。
“李燦。”
“他怎麼會知道你的聯絡方式”
“昨天他聯絡了媽媽,我向媽媽要的。他說他在美國,我打算等他回來見面再說,電話裡說不清楚。”白寒摸摸遲依然的腦袋說。
“隨便你。”遲依然嘟嘟嘴,抱著喝好水的遲涵回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