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他當然會覺得你沒有真正的想和他在一起了。”
“我如果不想和他在一起會這麼討好的過來道歉嗎?”白寒反問。
“那,你想過和遲依然結婚嗎?”燕寧眨了眨眼睛問。
“結婚?”白寒頓了頓,老實的說:“我沒有想過。”
“好,那你還說是真心的,我看我之前的一堆話是白說了。”燕寧一聽白寒說沒有想過和遲依然結婚,眼睛立刻瞪大了,沒想過,那算什麼真心。
“結婚啊!”白寒的聲音有點模糊,他沒有理會氣呼呼離開的燕寧,而是眯著眼看著外面的藍天白雲,結婚,就算是和李燦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婚姻這件事情,不過現在想想,或許結婚也是不錯的,而且現在連小花童都有兩個了。
燕寧回去的時候,遲依然正認真的看著監視器,倒是一點也看不出傷心的樣子來,燕寧湊到周冬夏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問:“你覺得遲依然現在的心情怎麼樣?”
“很差。”周冬夏回答。
“為什麼?”
“因為遲依然看上去很努力的在關注案子,但事實上遲依然並不會多管案子的,一般都是宋翼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他這麼反常一定是心情不好啊,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幹活就會特別賣力。”周冬夏趴在桌子上說道。
“我就說他一定心情不好,換誰分手了心情都不會好的。”燕寧躺到床上嘀嘀咕咕的說。
張子墨這個時候一臉厭惡的走了進來,然後就匆匆的拿了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
“這誰得罪他了呀?”周冬夏被“砰”一聲關上浴室門的聲音震得一跳,拍著胸口問。
“還有誰,肯定是我讓他跟著的那個男的。”遲依然看了眼被張子墨扔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聞了聞,“嗯,全是劣質香水的味道,還有煙味和酒味,一定是去了我們張大少爺最討厭的煙花之地了。”
“呦,這衣領子上還有著口紅印子呢,看來張子墨這回損失巨大了啊!”周冬夏指著張子墨外套領子上那個紅豔豔的口紅印子笑著說。
半天之後,張子墨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大家看了看他那露在外面的紅紅通通的脖子,就是到張子墨的潔癖發作,一定是在浴室給自己洗掉了一層皮才出來的。
“張子墨,那個人怎麼回事?”宋翼看了眼監視器裡坐在床邊盯著床頭櫃上花瓶裡的那枝槐花發呆的辮子,問道。
“渣男一個,你不知道我和遲依然分開之後就跟著他去和一個小姑娘在一家西餐廳約了會,然後分開之後這丫的又去了電影院和另一個小姑娘約會,最後自己又去了地下舞廳泡鴨子,這傢伙就是一男女通吃葷素不忌的。”張子墨恨恨的說道。
“啊,這人是挺招人恨的,不過好像和辮子沒什麼關係吧,你有沒有他的照片,我查查這人的身份。”燕寧拿出自己的筆記本說道。
“有,這不我在那個地下舞廳實在呆不下去了,拍了張大頭照就回來了。”張子墨尖著手指拿著自己的外套,從口袋裡扒拉扒拉把手機挖了出來,遞給了燕寧,“自己找,在相簿裡,標題‘渣男’的那張。我下樓去讓人把這套衣服鞋子給好好洗一洗。”
“走吧走吧。”燕寧甩甩手開啟手機,張子墨的手機螢幕照片是胖哥的睡顏美照,燕寧看了嘖嘖兩聲,然後熟門熟路的找到相簿裡標了渣男的照片傳到了電腦上。
“這男的長得還真是一副斯文相,如果張子墨不說還真看不出是那種人渣啊。”周冬夏湊過來看了看說。
“好了,找到了,J市本地人,於文瀾,孤兒院出生,27歲,F大畢業高材生,現在是個外企公司的部門經理。”燕寧挑著資料唸了念。
“那這人不應該和辮子有關係啊。”周冬夏說,“遲依然,你確定那個辮子看著人的眼神不對嗎?”
“嗯,剛開始有一瞬間是很溫柔的眼神,後來就是很冷淡的了,不過這個於文瀾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確實帶著一股槐花味道,這種槐花的味道只有那個槐樹林才有,所以我想這個男人是不是和辮子有著什麼關係,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查起。”
“不管怎麼樣,我會讓這邊的警局派人過去盯著這個於文瀾的。”宋翼說。
白寒想了半天最後打定主意要先追到遲依然,然後在把人帶到家裡,最後結婚。可是計劃是美好的,實施起來卻是困難重重,白寒沒辦法只好求助已經抱得美人歸的蕭沫。
“有事嗎白寒?”蕭沫一邊看著檔案一邊問。
“嗯,然然今天跟我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