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查起自己的身份。這會就更奇怪,也不盤查也不套話就又下了逐客令。
“你不是說要告訴我,他們的死因麼?”思慮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口。
“你想知道原因?這又不是你的父母。你關心作甚?”
青衣少年適時走來在俞千行耳旁嘀咕了幾句。然後對欲言又止的顏朗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甘心的再看了看俞千行,見他也沒再說話的意思,含笑而立。
“我過兩日在去你的梅園。”門檻前,顏朗踏出去的一半的身子突然停住。定了下決心,再道:“我先把我那段書給說完,也給方掌櫃個緩和的時間。再順便去安排下小七去天瑞那。”
“好。”
尚城拿著火把走在前頭。腳步聲在這昏暗的密道里格外響亮。和他主人一般,尚城也不大講話。恰巧顏朗就屬於那種有人在旁邊就絕對不沉默的人。所以,這一路上就聽得顏朗東問問,西問問。
“尚城啊,那座莊園就只能從這裡出入麼?”
“嗯。”
然後又是沉默,再然後又是顏朗沉不住,又問:“尚城啊,你家主人不是都睡在義莊麼?這會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去回去啊。”
“公子一直都是睡在別院的。”義莊只是一個通道,為掩人耳目而已。怎會有人喜歡睡在義莊。
“這樣子啊。你家主人還騙我說義莊是他家,我就說嘛,哪有人家是在義莊的。”
“怕是姑娘誤會公子的意思。”
尚城突然停了下來,抬高火把,轉動半牆處的一個類似轉盤的方形物體。
顏朗感興趣的踮了踮腳尖,暗暗感慨:高科技啊高科技。這就是傳說中的高科技啊。
大概又前行了幾百米,終於看得亮光。在義莊房間裡見俞千行的小廝已守在出口處。送顏朗走出義莊,兩人雙雙對顏朗行了個禮,轉身入了義莊。
義莊隸屬四方城外,此時天微亮。東方几片朝霞,耳中聽得蟲鳴鳥叫。顏朗打了個哈欠,睏意鋪卷而來。自打穿越過來,就再也沒有熬夜過,還真是不適應了。全身上下像是打了場硬戰,無一處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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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身子再往被窩裡縮了一縮,聞著從灶膛傳來的飯菜香味。頓時覺得腹內空空,飢餓無比。
下床走到屋外,已是黃昏,莫怪睡得這般'炫'舒'書'服'網',原來是自己睡了一整天了。
“你醒了啊。”小七端著已做好的飯菜,顏朗馬上讓道。走到井邊,打了桶水,梳洗起來。
“你昨天晚上到底幹嘛去了?睡了這一整天。把方掌櫃給急的,以為你病還沒好。”小七半倚在門口。
顏朗用手抹了臉上的水漬戲謔道:“忙活著你的終身大事去了。”
小七臉色一紅半晌才小聲開口:“你去秀秀家了?”見顏朗咧著嘴開懷大笑,驚覺自己被騙馬上跑了過來作勢要打顏朗。
“噓,噓,噓。不害臊喲,這麼小就想娶媳婦咯。”顏朗跑鬧著回屋,馬上關上門,留了個門縫對小七做了個鬼臉。
“顏朗你開門,你耍無賴。”小七面色更紅,拍打著門叫嚷著。
玩鬧了一會,笑得腮痛,顏朗才正色說:“我是忙活著你的終身大事,但不是幫你找媳婦,是幫你找師傅去了。”
小七緩緩從顏朗背上跳了下來,疑惑道:“師傅?什麼師傅?”
“還記得前些天來我們家吃飯的那個人麼?”
小七點頭。“知道的,姐夫嘛。”
顏朗:“……”
小七催問:“怎麼了,姐夫怎麼了?”
“現在起改口叫師傅。”淡定,淡定。
“為什麼?”
“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他的酒莊。你以後便跟著他學釀酒吧。”這是在出俞千行別院時下的決定。顏朗也想通了,俞千行說得也對,她一沒財二沒色的,天瑞這花花貴公子斷然是不會看上她的,至於他有什麼目的,也就暫時不去管了。她在四方城沒權沒勢的,天瑞要是真有什麼目的,她躲也是躲不過。
“嗯,好。”聲音雀躍,學會了釀酒他就不用靠顏朗養了,他也可以養顏朗了。而且,他還真的蠻喜歡姐夫的。
拜師禮其實很簡單,正確來說。應該不叫拜師禮。因為天瑞壓根不在酒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