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惡,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可惡!”
江染染的話就好像是一顆平地驚雷,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染染,又看看江雨薇。
“你,你在瞎說些什麼?哼,我知道了,你是在生氣爸爸什麼都沒有給你留下對不對?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隨讓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呢?既然不是親身的,憑什麼給你留下分毫的財產?”
同樣,江雨薇的話也讓股東的震驚了,這江二小姐竟然不是江董事長的親身女兒?那前段時間,莫以寧非要娶得江二小姐……
他們被弄糊塗了,怎麼就不是親身的了?當年可是人人都知道,已過世的江董事長最疼愛這個小女兒,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要掉了的。
倒是那個江雨薇,憑空冒出來,一躍成了江家大小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齊遠山糊塗的很,被這對姐妹的話給弄糊塗了。
“您是齊伯伯吧”染染還記得這個齊遠山,以前總是拿大白兔奶糖逗弄她,很是疼愛她的。
“是啊,多年不見,難為你這丫頭還記得我。告訴齊伯伯,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遺囑啊,什麼不是親生的啊?”齊遠山很欣慰,他對染染客氣的態度感到很滿意。
到底當年沒有白疼她,相對於她的謙和,江雨薇便顯得無力多了。她從來不拿正眼看他們這群股東的,總是趾高氣昂的。
而其他的股東也都是看著染染出生,長大,對她總是比對江雨薇親厚些。這種親厚並非是關乎於利益的,而是單純的來之內心的情感。
“齊伯伯,我爸爸生前留下的遺囑並非是江雨薇手上的那份。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了我爸爸遺囑的內容,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辦法篡改了遺囑。”
“此話當真?”
“當然不是真的,齊董事,難道你要相信一個野種說的話?”
“江雨薇,我希望你留點口德,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景琛陰沉沉的看著江雨薇,目光裡都是警告。
江雨薇哈哈的笑了出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江染染你會如此的囂張,原來你有季市長撐腰。都說官大壓死人,我肯真是害怕的很呢。”
她看著染染的目光都是充滿了鄙夷的,她打心眼了瞧不起江染染,她認為江染染就是一個只會躲在男人背後的可憐蟲。
“各位,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是誰。我季景琛今天敢站在這裡,就說明我無愧。江董事長在染染被綁架住院期間,給了我一份股權讓渡書。內容是,將江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給染染。但是江雨薇江小姐公佈的遺囑卻並不包括這一項,甚至是隻字不提染染。”
他的話一落地,眾人便已經明白過來。他們都是知道江道寧是很疼愛江染染這個女兒的,所以不可能會一分錢都不留給她。
更何況,江染染曾經還是江氏集團的救星,人道主義來說,江道寧都不可能一分錢都不留給她的。
“季市長如此,是想以權壓人了?難道你就不怕被人笑話嗎?你口口聲聲說有那份股權讓渡書,好,那你拿出來啊,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不就是什麼都清楚了。”江雨薇料定他們難不出來,才敢如此的囂張。
“那我就給你看證據。”染染拿出景琛交給她的東西,正是那份從瑞士寄過來的書信。
她展開給大家看“這份書信是我爸爸生前放到瑞士一家信託公司。我爸爸去世四天後,我們接到了這份信和這份檔案。足以證明,江雨薇篡改了我爸爸的遺囑。”
“齊伯伯,您可親眼看一看。”染染將手裡的東西交給齊遠山。
齊遠山接過去,仔細看了看,臉色瞬間大變“這……”
“齊伯伯,你應該看得出來,這封信,是我爸爸親筆所寫。您應該認識我爸爸的筆記,這個手寫的做不了假的。”
齊遠山點頭,確實是親筆所寫。
“我爸爸這封信上寫明,他贈與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剩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分別留給我,江雨薇,爺爺,還有季凌心,各百分之十。並寫明,如果江雨薇拿出的是這份遺囑,那麼這份信就永遠不會公之於眾。”
染染看向江雨薇,江雨薇已經臉紅耳赤了,她震驚的看著江染染,不應該是震驚的看著齊遠山手上的那封信。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封信?為什麼她不知道!
“相反,如果江雨薇拿出的是一份和這截然不同的遺囑,那麼就公佈這一份遺囑。”沒錯,從瑞士寄來的東西有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