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
“是,你們三個男人中,我最不喜歡你。”夏草在氣頭上,不計後果的這樣說道,“所以,我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到我家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江瀚的心,似乎開始酸得難受了,那好看的濃眉,險些皺到了一塊,“意思是,你歡迎迷和諾打電話到你家找你,是嗎?”
“是,我就是這個意思。”夏草賭氣般的一字一頓道。
“夏草,你有種啊,你信不信,我馬上過來收拾你。”
“我不信。”夏草真的有種了,氣憤的說完‘我不信’的三個字,‘當’一聲的結束通話電話。
…
“喂喂喂?”江瀚氣得冒煙,“夏草,你又掛我電話,你這個死兔子,你死定了。”聲落,從褲兜裡掏出另一部手機,快速的撥通一個電話,一邊朝外快步的走,一邊厲聲的命令電話裡的人,“馬上給我準備直升機……”
“是,大哥。”
…
已經過了12點了,應該休息了,可是,最高法院的審判長的辦公室裡,卻依然亮著燈。
歐陽諾就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儒雅的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像是什麼也沒有想,又像是,什麼都想了,一會兒靠坐在轉動皮椅上,一會兒坐在桌對面的沙發上,一會兒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無人能夠看透的白色月光……夏草,你最近,好嗎?
一個多星期過去,他終究是忍不住的想起了被自己無情傷害與無線寵溺過的她,好看的嘴角,在清冷寂寞的月光裡淡淡的揚一揚,忍不住的拿起手機,忍不住的撥出她家的座機號碼。
眼看已經撥到7位數了,再撥出一個數字,可能,就通了,就能聽到她溫柔好聽的聲音了。
可是,最後一刻,他卻突然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在月光裡苦澀的揚唇,隱含無奈的放棄了,放下手機,緩慢的轉身,拿上外衣,寂寞的走向門……我不能再自私的打擾你了。
…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濃。
有私家直升機,就是方便,不到三個小時,江瀚就到了萬盛區叢林鎮的一個小鄉村。
凌晨四點,穿著黑色風衣的他輕車熟路的到達了夏草臥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鋒利的工具,不動聲色的撬開了窗戶,悄悄的翻進了她那間充滿女性氣息的小小臥室。
徑直的走到床前,藉著灑進窗戶的淡薄月光,他看到了香噴噴的睡在床上的女人,性感又堅毅的唇角高高的一勾,脫掉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赤身裸體的輕輕爬上她溫暖的小床……
睡著睡著,夏草突然覺得好暖和,唇角輕輕揚揚,吞吞夢口水,做起了一個美夢……
她夢到了李軒浩,夢到李軒浩不僅對他溫暖的笑,還抱著她甜蜜幸福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