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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並不是許楠真正喜 歡'炫。書。網'做的差事,也並不適合她。她適合舞臺,萬眾矚目之下,非但不怯場,總是能發揮出最高的水平,遠遠超過練習時候的境界,讓業界前輩驚歎。可是說到教學,大學時候,不少同學給小孩子教樂器賺點外快,許楠也試過,當時是想賺筆錢給剛剛考上大學的蘇純一個大大的紅包,可是送蘇純上火車時候,許楠一臉慚愧地遞給蘇純一個薄薄的小紅包,沮喪地道,只有50塊,原本計劃3個小孩15次課能賺600,我們去吃一頓必勝客,還能給你500紅包。可是,我卻教不下去。小孩沒一個肯聽我話,我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教的,能讓小孩回琴時候不耍賴,好好拉琴,又肯在回家之後練習課上佈置的作業。
蘇純大笑,說你哪裡能做老師,怕是完全跟搗蛋不完成作業的小孩有絕對的同感,太能理解他們。然後又把那個小紅包也塞回她手裡,“我從來不缺錢花,你倒是常打饑荒。”
許楠使勁搖頭,“這次不一樣,你離開家了嘛。離得好遠。”
“我跟我爸一起啊,”蘇純樂了,還沒說完,卻見許楠眼圈發紅,心裡剎那間明白,在許楠心中,妹妹這時就是離開了她和媽媽的家了。蘇純當時很想狠狠地擁抱一下姐姐,卻還是沒有,不再跟她推那個紅包,只微笑著道,
“姐,教不了小孩子有什麼了不起,全天下有多少老師? 又有幾個第一小提琴手? 有幾個藝術家,有幾個人在舞臺上讓千萬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