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只當我年輕,未經事。”
“作為受害人,如果她們選擇不告,我想這是她們的權利。她們選擇自己最可以接受的,保護自己的方式。她們也不具備保護其他人的職責。但是我們,作為醫生,尤其是醫院管理層,是對患者的安全有基本責任的。我們容許這樣的人將白大衣穿下去,其實是,”李波站起來,“嚴重的瀆職。”
“我完全支援。”凌遠點頭,“受害者選擇不訴諸法律,那麼我們沒有將他繩之以法的能力和責任,可是我們有給患者一個安全醫療環境的責任。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到現在,如果我們各位,”他說得竟然聲音提高,“再能容他安然以主任醫生,教授,光榮離崗,我覺得這是天大的諷刺和笑話,我們就喪失了基本的行業尊嚴。”
一長段時間尷尬的安靜。連窗外的風聲,都在這樣的安靜中顯得額外清晰。直道婦產醫院的副院長將茶杯拿起來喝了口茶,茶杯的蓋子,碰在杯身上,發出清脆而有些突兀的聲響。
他喝了幾口茶,目光從李波臉上落到凌遠臉上,嘆了口氣。
“兩位確實是真年輕。如果我們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這麼年輕,恐怕也會更氣盛一些。老了老了,你說經事多,那確實是,這是好是壞,對這個位置是適合還是不適合,卻不敢說。兩位說得一點錯都沒有。當年處理這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