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犯暈;以後也長個教訓,這義氣也不是隨便講的,人最要緊的,是得對自己負責任,保護好自己。”
那番話,並沒有任何站在歡歡家人的立場上,對她的抱歉,說得理直氣壯,而帶著些教訓的口氣,蘇純卻並沒有惱火尷尬,只是想著終於就要回家了,以後也不可能再有機會見著他,心裡竟然有著依依不捨的難過。
那件事情就那樣地過去,而凌歡自此之後,真的開始努力讀書,蘇純並不願再與凌歡提起此事,只是總盼著她偶爾會提起她的哥哥。
凌歡從來是個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孩子,尤其對著心裡的偶像蘇純,更是沒有秘密,既然已經共同地過了那麼一個晚上,也就免不了會對她提起自己的哥哥。
於是蘇純知道了並不讓自己意外的,凌遠屬於‘神童’‘天才’的少年時代,也並不意外地,聽歡歡講,這表面上最驕傲跋扈甚至刻薄的哥哥,其實心最軟,包括這醫學院的選擇。
歡歡說,父親自己做了一輩子大夫,做得投入,對這行,感情極深,自己的願望,就是兒女都子承父業,可是大哥執意學商,畢業後更辭職下海,如今已經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但是父親卻總是遺憾;二哥本來也想學商,且從小揚言‘要賺很多很多錢’‘世界上離開錢哪兒哪兒都不能運轉,能有本事賺好多錢,才能做許多你們認為對的事’而經常被思想正統,只盼孩子安心搞學術,少想其他的父親喝斥,然而父親又推行民主治家,於是常常變為父子的辯論,到最後,父親往往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