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安,而一直所在的環境,無論是在家,還是後來在部隊,卻並沒有阻擋別人喝酒的習慣,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便也將自己的酒乾了,然後,向他舉杯示意,再斟滿。
菜上來的時候,他倆的花生蘿蔔皮下去了小半,酒卻是已經下了大半,蔣罡的臉頰帶了些粉紅,再去要給自己斟酒的時候,卻被李波按住了手背,
“你從來都這麼實誠,別人怎麼喝,你就怎麼陪嗎?”
蔣罡一愣,想了想道,“你說你量是一斤。這還沒到我的量。”
“你就那麼確定,我說的實話,沒有騙你?”
“你幹嗎騙我啊?”蔣罡完全不解地瞧著他。
李波一時說不出話,再次將自己的酒斟滿,幹了,抬起頭,望著她道,“你願意跟我交往,對不對?”
蔣罡手一個哆嗦,酒潑出來,抓過了餐巾紙抹著面前的桌子,心彷彿已經跳出了胸腔,根本不敢再抬頭看他。
“其實,你是不是因為我媽媽,對我有個好印象?”李波自顧自地吃菜,喝酒,自顧自地說道,“其實我媽媽對我很失望,連話也不想再跟我多說。你很能幹,很堅強,很大度,很有趣,而且你也,”李波抬頭笑,“蠻漂亮。怎麼會答應我媽跟我相親?還是,你們工作真的太忙了?沒功夫去談戀愛,覺得因為我媽媽好,所以我可能也不太壞?”
蔣罡沉默著,並不答話。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李波微微地聳聳肩膀,茫然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