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精力和時間,對其他病人也不公平。”
凌遠微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她。
“我說的不對?”林念初瞧著他,“還是你確實跟嚴斌交情不淺?”
“說得很客觀很冷靜很對。我與嚴斌也不過是曾經同學,後來酒吧裡坐下,聊幾句,喝一杯的交情。算不上深厚。”凌遠微微笑,“不過,我不信,這不象你。”
“喂,院長,”林念初有點誇張地嘆氣,“您太打擊人了吧。我以為,這些年,我好歹也長進了,不那麼衝動了,客觀了,考慮問題全面了。”
“好了好了,林副教授,您不至於這麼敏感吧?”凌遠扯動嘴角,“當年跟周明矛盾留下的陰影這麼深刻,到現在還為他說你的,耿耿於懷啊?”
林念初張口結舌了好一會兒,而後,望著他無奈地苦笑說道,“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心裡陰影,也許是,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但是我承認他當年說的大部分是對的,也確實覺得自己這些年成熟理智了些。難道,只是我自我感覺良好?”
凌遠瞧著她 ,好一陣子,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是特明白,為什麼你從頭到尾對我很寬容。從來不跟我生氣計較。我自己有時候說完話都覺得很欠抽,你卻沒有怒。按說,你也真不是個好脾氣的老好人。”
“你是又在想引誘我說,咱倆有chemistry嗎?”林念初笑道。
“同樣的一個人,同樣的言行,看在不同人眼裡不一樣。林念初眼裡,凌遠就是18年前還不夠成熟的少年大學生。跟才華橫溢,功成名就等等無關,於是不會仗勢欺人。………後來,這‘孩子’還很脆弱可憐。那麼計較他的言語刻薄作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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