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像童養媳一樣,天天在路口賣包子。後來……總裁中意她,就讓她進廠當秘書了,還給了那戶人家一筆錢,算是將她解救了。”
凌紫涵驚詫地道:“解救?那戶人家對她不好嗎?還有她媽媽呢?她沒有兄妹嗎?”
“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議論,聽說那戶人家的兒子是傻子,十六歲就讓他們成親了,這丫頭真是命苦啊,沒享幾天福,就被夫人給抓起來,那個當眾撕碎了衣服,拉去派出所了,聽說她的精神有些失常,後來就不知道了!”許建東深深地嘆息。
“她被侮辱,就沒有人出來說句話嗎?廠裡也沒有人去領她嗎?”
凌紫涵的腦海裡浮現著韓雪被撕碎衣服時的悽慘面容,那是怎樣的痛苦。
在那個年代,一個弱女子真是太可憐了,她的命好苦,怎麼跟她一樣的可憐?
莫名的她的眼眶一紅,異常的惱怒,居然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這些人這樣的麻木不仁。
“哎……誰敢去領啊,誰要是幫她,會被開除。你知道當時曲氏的工資是國企的二倍,誰敢啊!再說,那時候文化大革命剛過,人的思想也沒有現在開放,勾引別人老公,可是很遭人憤的!更何況夫人是港人,關係到兩岸的關係,關係到改革開放,政府部分對這些外來企業是極重視的!”許建東無奈地道
第2卷 第406章:真像再次浮現8
“總裁回來找了,人都火化了,喬廠長……還是天浩的爸爸去派出所認了人。總裁去了法國,一年都沒有踏進南廣,後來廠遷了地址,他才從法國來到南州。”
許建東極力地搜尋著塵封的記憶。
“喬天浩的爸爸將她火化了嗎?那葬哪兒了?可是喬天浩的爸爸為什麼離開了公司呢?”
凌紫涵覺得好奇怪啊,曲氏是兩人合資的,為什麼喬天浩的爸爸做古董生意去了?
“喬正明沒有投多少資,他不願意再幹,就走了,總裁便給了他百分之十股份。二十多年前,曲氏也不起眼,沒想到現在曲氏這麼大,聽說總裁買到一批好玉石,在家藏了幾年,一下掙了上億的錢。後來投資股票,又投資房產,有商業眼光,都是穩賺不賠的。那時他讓我買房,我膽小,我要是多買兩套放著,我也發財了。總裁是我見到最好的香港人了,手頭大方,不像有些人,就是榨壓工人的資本家!”
許建東像是開啟了話匣子,有些絮絮嘮嘮起來。
凌紫涵到覺得,這個老頭挺可愛的。性子急,人正派,難怪這麼大年紀了,他依舊當著副廠長。
按理說,現在曲氏的生產線也好,設計也好,都與國際接軌,以他的年紀肯定是落伍的。
想必是他的忠臣,感動了曲墨凡這個暴君。
凌紫涵勾起了淡淡地笑,有些勉強。曲墨凡跟他的爸爸一樣風流,也跟他爸爸一樣的多情。極度矛盾的人群,最風流也最痴情。
看來,要想知道韓雪是否真的死了,還得去問喬天浩的爸爸喬正明。
可是現在喬天嬌變成這樣,她怎麼問得出口,罷了,罷了,問了又如何呢?
反正能正明她不是曲棟誠的女兒,就已經足夠了。凌紫涵送走了許建東,斜陽晚照,天邊的晚霞像是一副油彩。緊接著員工走出了大樓,一群的帥哥婧女,一會兒一排車子,像長龍陣一樣,從停車場而出。
凌紫涵關了電腦,拎起了包下了樓
第2卷 第407章:真像再一次浮出水面9
凌紫涵關了電腦,拎起了包下了樓。
停在紅燈前時,突得想起了龍瑞祥,如果曲墨凡遺傳了他爸爸的風流與痴情,那麼龍瑞祥也可遺傳他爸爸的畫技吧?他們一定是一個姓爸爸的姓,一個姓媽媽的姓。
凌紫涵上了樓,疲憊地立在了門口,敲了敲門。
曲墨凡開啟了門,扶著她進門,輕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有人欺侮你了?”
“沒有,秦風,我覺得好累啊!曲墨凡丟下的都是一個爛攤,人累,心累!”
凌紫涵抱著曲墨凡,倚在了他的胸前,微晃著,尋找著安慰。
“不可能,曲氏挺好的,怎麼會是爛攤子呢?墨凡……在的時候……”
凌紫涵急忙截過,撅嘴道:“他是暴君啊,無人敢反抗,我只是弱女子,這些人哪裡服我啊?”
“哼,你是弱女子?我怎麼不覺得?你……跟人鬥氣的時候,聽說你英雄的像只母狼啊!今天不是將老太太也給鬥敗了嗎?她現在躺在床上,一聲不吭的,安安靜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