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豬頭,黎笙看那王公子的臉已經腫成兩個大,眼睛被擠成一條縫,甚是悽慘。
地上那人動了一動,居然還沒暈倒。
黎笙好心的把他扶起,粗著嗓子問:“這位兄臺,你•;•;•;你沒事吧。”問完心裡鄙視一下自己,都這樣了,還能沒事嗎。
“嗚嗚。”王文修嘴巴也是腫的,說不出話。
黎笙一擺手,示意他不用白費力氣。她坐在王文修旁邊,仔細觀賞了一番,心中很是同情。同情歸同情,她可以不揍他,但是香囊還是要拿回來的。她伸手去翻,卻發現這人的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連裡衣都露了出來,難道是劫財又劫色?不知何人品味如此獨特。黎笙掃了一眼,他遍身上下沒有能藏東西的地方,自己的香囊看來是被人順走了,不覺有些失落。
“嗚嗚……”,王文修扯她袖子,她瞪了她一眼,但是看那腫的老高的臉,有些不忍,只好扶起他,把他和車伕都丟到車上。
“你告訴我你家在什麼方向,我送你一程。”
王文修淚流滿面,胖乎乎的手指了指。
黎笙將馬車在王家不遠處停好,便扔下那人要走。臨行時王文修費勁的睜眼,看見一雙秀美的眼睛,手又不老實的往人身上抓。黎笙恨恨的將他踹倒,趁著夜色跑掉了。
回到住處,黎笙換下衣服,摸到床邊,剛剛躺下,就有人在耳邊吹氣:“可是報了仇了?”
她往裡邊挪了挪,回頭看:“你怎麼還不睡覺。”
蔚景臣答:“你不回來我怎麼睡得著。”
黎笙默默的看著他,說:“你真無聊。”她閉上眼睛,白跑一趟,好累啊。想著想著就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黎笙隱約聽見窗外有響動,她伸手去抓蔚景臣,不想身旁是空的。她睜開眼,看見他站在窗前。
月光漏進來,只能勾勒出他的輪廓,好像一不留神要就湮沒在黑夜中。
她赤腳下了床,耳邊的聲音逐漸清晰。伸手去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