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握著她的手臂往外走,不顧是否會弄傷亞琪。
來到停車的地方,亞琪抱怨道:“雷薩,你快把我的手臂扭斷了!”
“閉嘴!”他開啟車門把她塞進車裡,“我想扭斷的是你的脖子。”
“不要用你的流氓態度對我!”亞琪罵道,“過去我能容忍你是流氓,是因為你不曾對我耍流氓。”
“真抱歉,女士,”他憤恨地開口,“你還沒真正見識過我耍流氓的樣子呢。如果我真是流氓,一定在第一眼見到你時強暴你。”
“你強暴過其他女人嗎?”她驚訝地問。
雷薩瞪了她一眼,“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我的好友雷薩。”她實在不解,他為何如此仇視她。六年前他們是多麼相愛!“雷薩,你究竟怎麼了?就算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那麼久沒見面,再見面的時候只能冷眼相待嗎?”
雷薩沉默不語,只是用力踩下油門。
她說了什麼刺激到他嗎?亞琪識相地閉嘴,她可不想再多說什麼可能刺激他的話而送掉自己的小命。在他可以悶死人的臭臉之下,她選擇睡覺,不久,她真的睡著了。
“起來。”雷薩用力搖晃亞琪的肩。
“這是哪裡?”她揉著眼睛問。
“我們即將遠行。”雷薩開啟車門把她拉下車往前走。
海浪聲。沙灘,亞琪突然想起六年前的那一夜。她恍然大悟地叫道:“你又要偷渡出境啦!”
“這可以證明你的腦袋清醒了。”他今晚第一次對她露出笑容,“不過,這次我要帶你偷渡。”
“我的天!”亞琪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這是犯法的呀!”
“被抓到才犯法。”雷薩帶她進入洞穴,“記得這裡嗎?”
“怎麼可能忘記。”她嘲諷道,不情願地被他拉著走。
“不過這次我們可沒時間了。”雷薩意有所指的說。
亞琪慶幸這裡的黑暗,他看不見她臉紅。她佯裝不解的聳聳肩,“你說什麼我不懂。”
“真的不懂?不可能吧,你一向聰明。”
雷薩突然停下腳步,亞琪差點撞上他,“你……”手電筒的強光照亮她紅通通的臉蛋。
“我就知道,你一定記得那天晚上的事。”雷薩滿意地笑著,時光彷彿回到六年前那段快樂的學生生活。
“你好可惡!”亞琪氣得大叫。
雷薩笑著走到洞穴的另一頭,洞穴底下已經有一艘小船在那裡等候。“敢跳嗎?”他回頭問。
“雷薩,我不能跟你去。我現在在一所私立高中教書,我明天還要上課。”亞琪試著跟他講道理。
“跳下去!”他不耐煩地下命令,“我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你完成。”
“什麼?”她不懂。
雷薩知道如果不把原因告訴她,她是絕不會上船的。“你的父親在美國等著和你相認。”他和她一樣不相信這個理由,他才不相信雷大海有什麼失散多年的女兒。
“找個像樣點的理由吧。”亞琪搖搖頭,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
“這是真的,我的老闆雷大海說他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女兒,就是你。”
“他姓雷,說不定你是他的兒子。”亞琪開著玩笑。
“你是孤兒,我不是。”
“但我確定姓史,孤兒院院長那裡還有我的出生證明。”他這理由也太荒謬了,亞琪好笑地想。
該死,他就知道亞琪比誰都難纏,他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被派來接亞琪。雷薩只好威脅道:“亞琪,你是要自己跳下之,還是要我推你一把?”
“我跟你說過,我有自己的工作。”
“你以為我成天無所事事就為了來接你嗎?”
“那你回美國工作,我留在這裡工作,我就當你從沒回來過,你在六年前已經消失了。”
“好讓你在臺灣與殷少磊雙宿雙飛嗎?”他生氣地搖晃她的肩膀。
她掙開他的手,“不管我與誰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我覺得我應該付全責。”他冷笑一聲,“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不是嗎?是我教會你做愛的技巧,是我讓你變得如此淫蕩,相信殷少磊或你其他的男人獲益匪淺吧。”舉正想揮下,卻被他一把抓住。
雷薩額上青筋浮動,聲音裡充滿憤怒,“亞琪,跳下去。”
“好,我跟你去。”她恨恨地抽回手,“可是你要讓我打電話通知家裡一聲,請他們幫我向學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