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要活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愛羅表情依舊淡定,揹著葫蘆,沙忍村的風沙作響,他問我:“你有做好有一天被我殺死或者殺死我的準備麼?”
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特別的蠢,如果自己說不會有那種事,那麼我真的是個腦殘,那個世界的法則和三觀不適用於這個世界,因為你是忍者,隨時都要做好犧牲一切的準備。所謂的同盟,說白了也是微不足道的關係。只要利益相背,隨時都只有相愛相殺。
你做好兄弟反目殺妻滅子六親不認的準備了麼?
“會被你殺死吧……”
我愛羅看了我一眼:“我會努力的。努力有生之年不會有那一天。至少,木葉和沙忍村短暫的同盟關係,在我這一代不會結束,我不想和鳴人為敵,也不想殺死自己的朋友。”
“喂喂喂,才剛當上村長就用那麼嚴肅的表情跟我說話,我說我愛羅你未免也太有官腔了吧?”
“長老們在討論什麼時候讓我當風影的事,手鞠說讓我先準備起來,要有威嚴。”
“我覺得你應該走親民路線,你已經很有威嚴了,真的。”
“是嗎?”我愛羅一瞬間很呆的看著我。
我覺得幸好自己忽悠過去了,有時候我覺得一直在逃避問題的是我也說不定,我愛羅是外人,所以看的比誰都清楚,回想起來,當時他還說了一句話,你和那個佐助,走的忍道不一樣。我愛羅被天天洗腦教育的眼光無比毒辣,他爹死了才沒幾個月只是過來木葉幫忙就有了戰略性長遠的目光,天天說的好,歸根結底世界肯定不會是棒子和宇智波老兔子的,是我們這代年輕人的。
時代總是在進步,不合理的東西總有一天要套談,位居上位有能力的人更要有責任性來揹負一些東西,光憑鳴人一個人的主角力量是無法改變所有的一切的。我頓時覺得天天的思想政治學的比我好太多了,我念書那會兒不應該學園林規劃兼修土木工程的。好吧,沒準自己學的專業是腦補的也說不好。
但是天天和我愛羅說的對,我和佐助早晚走的路都不一樣,他選擇了得到力量,而我選擇了和別人一起戰鬥下去,儘管這個村子虧欠宇智波鼬良多,要是我也走了豈不是要債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知道成為逃忍叛忍就等於要受到全世界的追殺以及忍界的不恥,背叛和脫逃是忍者最可恥的行為,下場只有死。大蛇丸和鼬那是S級別的叛忍,殺他們損失太重,所以只能聽之任之,再加上他們背後的恐怖組織當靠山,一時半會兒誰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一個大蛇丸就能把木葉搞的雞飛狗跳了……鼬哥回村探親那會兒,村子雖然沒什麼大損失,但是旗木二兄妹撲街了一個被綁走了一個……還有二少被刺激的不輕,哥你真是精神上的大殺器!
通常分道揚鑣的時候總會暴雨,鳴人和變身之後的佐助打的你死我活,我只乾站在一邊去看,這種時候我去插手只會被這兩個人不齒,他們賭上了各自的尊嚴和信念在戰鬥。
千鳥和螺旋丸的呼嘯聲響徹了整個終結之谷。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覺得全身都很冷,我不想跟著佐助和大蛇丸混是肯定的,但是咒印這東西就是個詛咒一樣的存在,退一步想想,御手洗紅豆還不是被大蛇丸咬了照樣活了那麼多年麼,人生苦不苦想想流落在外咱鼬哥,日子累不累想想獄中薩達姆。
這世道沒有過不去的坎,不就是個咒印麼?!再大的壓力也要吞下去,想想我朝的房奴!區區一個咒印算什麼!二少你有家底的人,居然還和那種鑽洞的大蛇丸混,真是半點出息都沒有!
鳴人軟趴趴的躺在了地上,二少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握著木葉忍者的護額,轉身看著我:“你也想攔著我麼?宇智波千歲?”
二少的表情冷的像冰,我覺得這雨突然之間就是透骨的寒:“你要和大蛇丸合體你就去,誰管你死活!我只是帶鳴人回老家去!”
“……你真不是一般的煩人!”二少的表情突然很難看,像吃了黃連一樣的苦:“你和宇智波鼬那混蛋一樣!宇智波千歲,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滿腦子幫著外人!!”
佐助突然獰笑起來:“你那麼介意,乾脆我把他殺了好了。”
那還不是你的好基友!我差點控制不住把這話給丟出去,但是想想鳴人真是可憐,二少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全村都覺得他是個渣了只有鳴人還幫他說句話,有基友如此,人生也不算白活一遭,鳴人這會兒千萬不能死,能洗白二少的,可只剩下鳴人的主角光壞了。
“二少你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