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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我的人都去死吧。”一個白色人影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翻倒在地的花弄月又踢又踹,踢踹間還不斷罵著:“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看你是活膩了,看我不踩扁你踩扁你……”
白影一蹦一跳間,一個個髒兮兮的腳印落滿了花弄月那潔白的中衣,花弄月蜷著身子抱頭嗚咽著,“我的脖子啊,我的脖子啊,嗚嗚……”聲音弱得像受氣小媳婦。
在受氣小媳婦扭捏打滾間,白影快準狠地一腳踩上了花弄月的俊臉,兩手腰間一插,蔥指一指,“我平生最討厭男人強|暴女人了,你今日被我逮個正著,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
小媳婦花弄月睜著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很受傷地瞅著白影,雙手可憐兮兮地抱住白影的腿,嗷唔直叫,“大俠,腳下留情,腳下留情。”
白影一刮鼻子,冷哼道:“男人的那根臘腸就是這世間最萬惡的源頭,看我不踩癟你的臘腸去,癟了看你還怎麼為禍人間,哼。”說罷,那腳就奔著花弄月兩腿中間而去。
花弄月起先還搞不清楚狀況,這突然出現的白影是誰,待踏在他臉上的腳收走之後他才看清楚 ,這白影不是別人而是先前被他壓在身下、被點了穴、還帶著葉影幽的味道的女人,這女人居然自己衝開了穴道,而且像暴力女附了身一樣對他拳打腳底,這下更是要廢了他的命根子,這怎麼可以……
認清形勢之後,在白夜腳踏癟他命根子之前,花弄月雙手反撐,身子一個貼地倒滑從白夜腳底下滑了過去,然後一個魚躍翻騰,起身之後使出一招擒拿手,一招就把白夜鎖在了手中,“看不出來啊,你出手也挺毒辣的呢!”說著,花弄月還不忘舔舔自己被踩出腳印的臉頰。
被花弄月擒住之後,白夜似乎也醒了神,被反押著手臂的白夜側頭問道:“你做什麼捉住我啊?”眼波流轉間透著一股子無邪和天真。
花弄月眉角微挑,“能自己衝破穴道,還對我又打又踢,更可惡的是居然還要踏癟我的命根子,你說我不捉住你我不就變太監了嗎?”抱怨的時候,花弄月還不忘瞅瞅自己的兩腿間,剛才不是他躲得快,這兩腿間的臘腸,啊呸,什麼臘腸,是命根子,倘若不是反應及時,命根子搞不好就沒了呢。
白夜繼續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嘟起嘴有些無辜地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那樣對我的話,我也不會那樣對你的。”她記得當自己衝破穴道的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她體內翻湧,若不把這股力道發洩出去,她想她的身體大概會被擠爆。
“這就是人在危機時刻被激發出來的潛能嗎?”花弄月自然知道白夜不是在說謊,這被葉影幽搗鼓過的人總是異於常人的,看著白夜天真無邪的眼睛,他有那麼一絲於心不忍了,“你背過身去,待我叫你轉身你再轉身,若在這之前轉身,我就殺了你。”花弄月鬆開白夜的手臂,把她朝牢門那一推,讓她背對著他。
被推倒牢門邊的白夜揉著手臂還不放心地偷偷轉頭看,可一轉頭,花弄月就指著她怒道:“你要是再看,我就馬上強|暴你。”
白夜搖頭擺手趕忙回過身,道:“我不看,我不看就是了。”她不知道花弄月這一招是何意,儘管很好奇,但為了不被強|暴,她還是決定乖乖聽話,看著牢門靜立著等著花弄月叫她。
就在白夜轉身之後,花弄月等了一會,確定她不會迴轉頭來看他之後,他一個人晃悠到牆角邊,正面對著牆,讓欲|火焚身的身子不斷蹭著牆面,蹭著的時候還時不時回頭觀察白夜,每看一眼,他都要忍不住暗罵道,若這該死的女人不是葉影幽那變態的,那他也不用想出這種窩囊又丟人的爛辦法來解決生理問題了;倘若去逛憐倌的時候,要是不那麼意氣用事,也就不會被輕易暗算了;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女人啊,這女人一個一個都不是好東西啊……
“啊啊啊嗯嗯……”
蹭著牆咒罵著的花弄月連續地發出這種類似嬌吟的悶哼聲,這類聲音,讓親眼目睹過交歡畫面的白夜即刻警覺了起來,不是她故意要想歪,而是這聲音就是那種時候會發出來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白夜好奇花弄月究竟是在幹些什麼,一個人居然也能發出這種聲音。
正進行到關鍵時刻的花弄月聽到白夜的問題,他真是好氣又好笑,“你如果想發出類似的聲音,你就繼續問。”
呃,她才不想發出這種聲音呢,她就是表示下關心,也用不著說反話來威脅她吧。
白夜閉嘴之後,花弄月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