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候著的病弱公子三人,白夜想自己雖和這花弄月有那麼點牽扯,但其實一點也不瞭解他,或許那時候的仗義並不是他的本真性格,如果今天表現出來的變化無常才是他真正的性格,那麼她不是也凶多吉少?
在白夜思緒亂飛間花弄月走了她身邊,他的影子完全蓋住了她,和前面幾個少年一般待遇,花弄月的手先摸了上來,手邊摸著白夜那張貼了假面的臉邊問,“美人,你又要拿什麼取悅老子呢?”
“拿身體。”白夜想照葫蘆畫瓢矇混過關然後再潛逃。
“呵呵。”花弄月的手指抬起白夜的下頜,把白夜瘦小的身子一把給拉了過去,“這個理由別人用過了,你就不能再用了哦。”
白夜盯著花弄月那雙奪魂攝魄的桃花眼嚥了好幾下口水,心下大罵,媽的,這同樣的理由還不能重複用,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哎喲。”
“美人,你怎麼了?”
“我,我……”白夜捂住肚子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我肚子痛,我想去茅廁。”這花弄月自然是愛潔淨的傢伙,如廁這等事總該能說得過去了吧。
“唔?”
見花弄月沒反對白夜機靈的移開被他鉗制的下頜,緩緩後撤著步子打算退出去,退出去之後藉著找茅廁的幌子然後去找通往縹緲峰的密路。
“美人,你去哪裡?”
白夜身子剛轉過來就察覺上半身被一雙有力的臂彎給箍住了,白夜目光慢慢下移,看見一雙大手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的胸口,於是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摸哪裡呢?混蛋。”
“唔?”花弄月按在白夜胸口的大手捏捏,好看的眉頭飛了起來,“女人?”二字脫口而出。
自知身份暴露,白夜也不打算隱瞞,左腳朝花弄月腳背上一跺,趁著花弄月吃痛的時機白夜手肘再給他腹部一擊,兩擊下去就讓沒搞清楚狀況的花弄月鬆了手,這牽制一鬆白夜自然想溜,可步子還沒跨出去脖頸間就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視線一瞥,白夜一下就認出了那東西,黃燦燦的用純金打造出來的金葉子。
“還會功夫?”
“會一點。”
“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別別別,花弄月你別動手。”白夜嗖地高舉雙手錶示投降,然後乖乖轉身,道了一句,“是我啊。”
“你?”
白夜迅速撕下假面指著自己的臉說,“是我啊,你忘記了嗎?”
“你?”花弄月俯下頭仔細盯著白夜的臉看了起來,看了半天之後才來句,“你是誰啊?”
“我?”難道她真的長了一張讓人記不住的臉?難道這花弄月是看過就忘的狗記性?
見白夜支吾不清,花弄月手中的金葉子在白夜臉上晃了起來,“奸細嗎?”
“我不是奸細啊。”為什麼竺遙風和花弄月都覺得她是奸細啊,難道她真生得是一張奸細的臉啊。
“不是奸細怎麼喬裝打扮上山來呢?只有奸細才會如此幹,快說,你是哪裡派來的奸細?”金葉子說著就刺進了白夜嬌嫩的肌膚。
“嘶。”白夜捂住被刺的傷口有些生氣地吼道:“花弄月我看你的記性是被狗吃了吧,你還給過我金葉子的,我們還一起同生共死過的,在白水宮你忘了嗎?
“喔?”花弄月玩轉著指尖的金葉子,吊吊眼角似有所悟,“我送出去的金葉子多不勝數,人太多老子不可能全部記得啊。”
一口涼氣吸了進來,白夜險些啐他一口唾沫。
“拿不出更有利的證據,老子的金葉子會毫不留情地刺穿你的咽喉喔。”
“更有利的證據?”
“比如一些看得見摸得著的。”
是啊,當初花弄月給她的金葉子都在壓制血蠱和威脅沈霄雲的時候用掉了,那麼還有什麼更實際的證據呢?嗯……看得見摸得著,那麼……
白夜好像想到了什麼,“花弄月,你不是說我身上有、有……”說到這裡的時候,白夜的喉嚨又像被一根刺給卡住了一樣了,只要說下去,她的心搞不好會被刺痛。
“有什麼?”花弄月進一步逼近。
白夜深吸一口氣,如果註定逃不開那就索性不逃好了,“你那時候說我身上有葉影幽的味道。”如果現在還殘留了他的味道的話,那麼是不是就能證明當初彼此相遇過了的痕跡呢?
“哈哈哈哈哈哈。”當白夜很認真說出口的時候,花弄月居然無故大笑了起來,“你這個女人說實話的樣子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