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手製造了念奴與七皇子的偶遇,並在宮中到處散播謠言,目的就是為了中傷念奴,然後拆散她和三皇子。我知道三皇子心中對權利以及皇位的渴望,所以在得知王貴妃想要藉助你父親來暗助七皇子時,我向王貴妃提出由自己去監視你父親的一舉一動。王貴妃果然同意了,只是她永遠都不會想到,正是由於我的存在,才使得景王這輩子都無法實現他的帝王之夢。”凌夫人話剛說完,已是淚流滿面。那是她對於亡夫發自內心的深深懺悔,更是對她可笑人生的一種諷刺。

“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我相信即便父親知道了這一切,他依然會選擇原諒您的。他對您的愛,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取代的。”凌韻靠在母親的肩頭,小聲說道。

凌夫人望著女兒白皙粉嫩的臉龐,蒼白的臉上突然綻開了一抹滿足的微笑:“很晚了,睡吧!”

凌韻聽話得躺在母親身旁闔上了眼簾,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沒能看見母親眼中最後那一抹掙扎與痛苦。第二天一大早,凌韻起床發現母親並不在房裡,於是匆忙披上衣服來到院子裡,只見院子裡空落落的並沒有母親的身影。她又匆忙奔向母親的臥房,臥房的門竟是敞開的,一種不詳的預感漸漸爬上了她的心頭。

邁步走進房裡,死亡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臥房的橫樑上此刻正懸掛著一截白綾,母親的面容在她的瞳孔中一點點的放大,直至徹底映入她的眼眸之中。凌韻瞪著驚恐的雙目望著這令她怎麼也無法接受的一幕,嘴裡喃喃自語道:“這一定是夢,睡醒了就好了………睡醒了就不會再做惡夢了!”

月河一大早便去集市上買了夫人與小姐最愛吃的菜,準備給懷有身孕的小姐補補身子。就在她前腳剛剛踏進凌府大門時,卻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裡面傳了出來。月河發瘋似得衝進院子裡,一間挨著一間得找尋夫人與小姐的蹤影。終於,她在凌夫人的臥房裡見到了這令她永生難忘的悽慘的一幕。懸在橫樑上的夫人早已斷氣,小姐面色駭人得倒在了房門邊上,刺目的鮮紅將她身上素白的衣裙染成了一片血紅。

月河失聲痛哭著,想要將小姐從地上抱起來,奈何她的雙手早已被廢,別說抱起一個人來,就是平日裡提桶水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月河絕望得哭泣聲在這無人的院子裡顯得尤為淒涼,突然,斜刺裡伸出一雙手臂來,一把將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抱了起來。看清了來人的面容,月河心中又是猛得一震。

晌午過後,溫懷若前來凌府探望,卻發現整個府中早已是人去樓空。驚異之下,他又挨個兒檢查了其他幾個房間,臥房內凌夫人的屍體,還有門邊上那還留有餘溫的鮮血再次給這個荒涼的院子裡蒙上了一層陰暗的色彩。

將凌韻主僕從凌府中接走的,正是前不久星夜兼程從南國趕來的楚君河。他本打算直接將人帶出洛城,但是顧慮到凌韻此刻的身體,別說是旅途顛簸了,就是短期內想要自己下地走路,恐怕也絕非易事。

楚君河暗暗猜想,等到有人發現凌府出事以後,必會對進出城門之人嚴加盤查,洛城之中也必會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思慮再三,只得暫時藏匿於早先在洛城中所設的秘密據點,靜待事態的發展,然後再做決定。

幾天後的清晨,凌韻終於從鬼門關前又走了回來,但是在遭遇了這一系列重大變故之後,她神情呆滯,面如枯槁,雙目之中再無半點求生的yuwang,整日如同垂死的老人一般靜靜等待著死亡之神前來將她帶走。任月河在她床前哭啞了嗓子,卻依然喚不回她絲毫求生的意念。凌韻不吃不喝得躺在那裡,不知疲倦得盯著頭頂的房梁默默發呆,目光像是要穿過那厚厚的屋脊,直入雲霄一般。

楚君河看著安靜得恍若不存在的凌韻,心底隱隱傳來陣陣抽痛。他很清楚,有時仇恨也是能夠讓人繼續活下去的一種動力,於是,一個縝密的計劃便在他的心中就此展開了。

那日在宮中暈倒之後,雲麟便一直昏迷至今。太醫們日日診脈,卻始終查不出病因來。恰逢此時,各州府官員不斷送來奏報,災情不斷。於是朝堂上,有不少官員紛紛向太上皇進言,說是因為凌玄儒死前對皇上怨恨太深,以至所有的怨氣都湧進了宮裡,這才導致龍體久病不愈,北國上下動盪難安。

這本是無稽之談,可是恰逢民間天災不斷,百姓怨聲載道,太上皇也禁不住輿論的壓力,命刑部將凌玄儒的屍體處以暴曬之邢,以平息眾怒。這日楚君河特意將凌韻放在了馬車裡,帶到了刑場附近。靠近她的耳邊,楚君河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之意:“我今天特意帶你來見凌相國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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