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了同樣的錯誤,居然會相信金葉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天使。皇室中人哪裡有什麼真善美的人,如果有,只怕早就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這個金葉公主,能夠以身為餌設計彥信,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柔弱女子能有的膽色,而且她剛才透露出的資訊是她有機會繼承王位,所以她不但不是什麼真善美的天使,反而和彥信是一丘之貉。
身為皇室子弟,他們從小受的教育都是精英教育,無用的事情從來不做,每做一件事,都會細細謀算利弊,提前打好伏筆和留好退路,努力達到事半功倍,一石二鳥甚至幾鳥的效果。從皇宮那個黑暗冷酷骯髒地方出來,能夠走到今天的,沒有誰手上是乾淨的,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別人的鮮血。自己人一般的爭鬥也就算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皇帝一般都會睜隻眼閉隻眼。一旦涉及到國家大事,那是絕對不能含糊的,彥信代表的是蘭若,所以金葉公主的所作所為絕對不是率性而為,是得到了西上王的授意。
她幫蘇縝做這些事情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一個合適的藉口和一個合適的人要了彥信的命,從而為她的國家謀求最大的利益。亂世,痛苦的是普通老百姓,對於強者來說,正好是他們渾水摸魚的好機會。看來蘇縝的婚姻也沒有那麼簡單呢,他和金葉,其實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只不過上面蓋了一層溫情脈脈的面紗。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看金葉的樣子,還是很在乎蘇縝的,只願蘇縝不要像她一樣落到這個下場。
初晨剛回到原地不久。彥信和金葉公主就從裡面走出來。彥信淡淡掃了初晨一眼。似乎是發現了她剛才地所作所為。金葉跑過去拉著蘇縝地手。“蘇郎。我們走吧?”
此時天色已微亮。二人在他們帶來地人地簇擁下攜手而去。蘇縝始終不曾回頭看過初晨一眼。初晨又一次看著這個曾經是她生命中最重要地男人與她錯身而過。
彥信輕哼:“人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你如果後悔了。還可以喊住他地。”
初晨確實有些後悔。錯過了這一次。不知要什麼時候他們才會再相見了。不等她有所表示。彥信又急急地道:“你真地認為他是沒有認出你來嗎?你不會有那樣蠢。破壞掉他地一片好心吧?你想想。金葉對他這樣百般遷就。就是因為你是一個死人。如果她知道你還活著。她還會不會任由你這樣逍遙?只怕她前腳剛走。後腳暗殺你地人就跟來了。”
原來這才是兩個人不顧她地反對。你一句我一句共同認定她就是個死人地原因。初晨悶聲不響地跟在彥信身後。走了幾步。他突然問:“偷聽別人談話地滋味是不是很刺激?”
初晨不理他。反正他又沒有當場抓住她。
“你都聽清楚了?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麼天真了吧?想要獨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們T註定和別人不一樣,你要學會鑑別和接受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他們的感情生活和她有什麼關係?他這副模樣是一點都不把她當外人啊。初晨覺得很有必要再和他表明一下自己的堅定立場。她攔住他:“有件事情我們必須說清楚。”
“你要說什麼?我沒功夫跟你廢話。”彷彿猜到她要說什麼,彥信冷下臉,讓其他人先走。
“我希望你明白,我先前和你說的話是認真的。
你們的愛情什麼的都和我沒有關係,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你抱我和點我穴道的事情。”
彥信面無表情:“你先前和我說過什麼?我記不得了。你再說一遍?還有,我管你了嗎?我管你什麼了?我是管你胡謅騙人還是管你偷聽別人說話了?”
初晨氣得七竅生煙:“我和你說過了,請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彥信冷笑:“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你先還了欠我的債再說。”
“我欠你什麼?!”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些什麼事情,你口口聲聲怪我對不起你,你又做過些什麼對得起我的事情?你以為我沒有和你算賬就是我不知道了?”
“你說清楚,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初晨怒目而視,恨不得一腳踹在彥信那張可惡的臉上,他倒打一耙的本事越發見長了。
彥通道:“付原萩,還有蕭摩雲,你揹著我和他們做過些什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千方百計要和我撇清,是不是想去找他們重續前緣啊?他們兩個,你更瞧得起哪一個?付原萩幾次三番捨命救你,蕭摩雲人長得好看,又有權勢,還有你的王師兄,哦對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