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頭痛,整日下不了床。再說今天本是你的及弈之禮,她來了也沒什麼用。我就讓她在房裡歇著了。”
紫清臉色一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未曾跟涼王告退就慢悠悠的起身往外走,出門的時候才飄來一句:“清兒嗜睡,這會兒又有些困了。先告退了。”說罷,纖細窈窕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口,涼王嘆了口氣,搖搖頭回了臥房。
“王爺,怎麼樣。清兒她沒說什麼吧?”側妃張氏見涼王進屋,趕忙迎上去。
涼王不動聲色的把女人推開,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哎呀王爺!您倒是說說啊!”張氏此時已經是哭的梨花帶雨。
“王爺,妾身知道您一直不喜妾身,但從妾身入了王府至今已經是十二個年頭了,幫忙打理著王府內大大小小的事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這次可一定要救救妾身啊!我一想到半年前周側妃死的那般悽慘模樣,就驚出一身冷汗啊!”張氏抱著涼王的腿,一邊哭一邊說,那畫面若是叫旁人看來定覺得十分感人,哪裡還有昨日欺負纖歌的囂張跋扈?
奈何涼王父女人情都太涼薄!
涼王鬍子一翹,怒氣就上來了。“你說周想雲?她居然敢在供奉嫣兒的祠堂前辱罵嫣兒,莫說是清兒親手除了她,就是本王也絕不會手下留情。清兒是嫣兒和我的孩子,我愧對嫣兒啊!”
說罷便又露出了沉痛之色。
張氏看在眼裡心裡卻是抹不盡的酸楚,一說到已逝的王妃,涼王都不會自稱本王,而是用了“我”這個字,即使已經過去了十五年,用情至深又豈是她們這些女子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