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還輪不到你來管。”望著韓熠陡然陰沉下來的眼神,喬紫毫不畏懼,“韓熠,你不是在不尊重我,你能夠說出這種不是人的話,只能說明你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喬紫還因為賀泓勳和林芽在而感到有些侷促尷尬的已經給足了韓熠面子,可是現在他所說的這些話,真想讓她狠狠的抽他一個大嘴巴子!13544337
如果剛剛那杯茶是無法剋制的衝動,但是喬紫很快便忍住了,而後她高高的揚起小而尖的下巴,神色間帶著一種倔強而又神聖不可侵的驕傲,用很冷淡很冷淡的聲音道,“很抱歉韓少,我不是你身邊的那群隨意調侃、玩弄、侮辱的女人,我也從不會覺得和你這種人認識是一種幸運和榮幸,如果可以的話,我只希望你這個混蛋能夠離我遠點!”
說完,喬紫便使勁一抽手,卻想不到韓熠適時放開的讓她頓時一個趔趄的後退幾步,如果不是一旁的賀泓勳及時出手的攙了她一把,她差點要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在努力的露出一抹笑來感謝賀泓勳的出收之餘,喬紫看向韓熠的眼神越發帶怨恨的轉身就跑出了房間。林芽看的分明,不管喬紫內心再怎麼強大,可總歸是個女孩子臉皮子薄,韓熠那張嘴損起人來那叫一個不留情面,剛剛的扭頭的那刻她更是清楚的看到喬紫紅了眼,藏了霧靄在裡面。
把喬紫給轟走了,韓熠心裡更是老大不爽的了,他有些忿忿的操起手邊的紙巾,眉頭緊蹙間這才想起要擦擦臉和身上的衣服,“這個該死的女人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敢端起茶來潑我!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居然敢潑老闆,真是反了!反了!”
韓熠的話讓林芽忍不住搖搖頭,託著腮十分中肯的道,“是啊,這樣的服務員就應該立刻、馬上開除!這潑茶其實還是小事,我有次看報紙上說有個女服務員對企圖對她強制性行色的老闆潑硫酸呢!”
強制性行色……
韓熠頓時額頭佈滿了黑線!
怎麼著,在她心裡他就是那種見了女人就‘起立’的男人唄?他韓少不管怎麼說也是擇優而錄的,又不是隻要求女人,一是女的,二是活的就行的那種飢不擇食型!
“不能開除!”韓熠把紙巾丟在地上,黑亮的皮鞋憤憤的在上面踩了一腳後繼而扯著嗓子道,“把她開除的話這酒加上手機的六萬多我找誰要去啊!這輩子做牛做馬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
韓熠的話讓林芽頓時翻翻白眼的覺得,這就是典型的欠潑,有木有?
其實不僅林芽有這種感覺,賀泓勳也同樣這麼覺得,“老婆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阿熠就好這口兒呢!小時候我們幾個數他挨老爺子揍最多,挨完揍嘴巴還特賤的總說打的特爽特帶勁兒,要哪天老爺子不抽他了,他就渾身不熨帖!你看現在老爺子不抽他了,他就渾身難受的出來找人抽。撇去人家欠的錢不算,依我看這喬紫確實挺能滿足他需求的,要是喬紫真走了,估計咱韓少就沒法活了。”
賀泓勳那揶揄淺譏的語氣讓韓熠頓時忍不住的翻了個大白眼,忙活著自己開酒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眼神兒在賀泓勳和林芽之間轉了個來回後,話好似都是從鼻子裡哼哼出來的,“喝,我怎麼聽著你們夫妻倆一唱一和的簡直要把我損回姥姥家去了?哎二哥不是我說,你說我不但請你喝吃飯,最好的茶酒伺候著,一聽你們晚上在這兒吃,立刻就丟下一切屁跌屁跌的就殺回來了,到最後你反而還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一起損你弟啊?”
“別說胳膊肘往外拐,反而我倒是有種家門不幸的,你做的事兒說的話,讓我都覺得羞愧丟臉的認為人家喬紫已經修養夠好的了。今天要換做我是她的話,別說潑這茶水了,往你這臉上潑開水都不為過!”
雖是調侃,可賀泓勳說到最後,也引上了想要和韓熠談談的真心思。
剛剛發生的一切他是看在眼裡的,可就是看得分明個,心裡才越發擔心。
擔心什麼?擔心韓熠就像喬紫說的那樣,典型的混球!
“阿熠,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都要說——”
“得得!您老這麼不待見我,說的話準沒好聽的,我已經心裡夠不爽的了,你就別給我添堵了行不哥?”
韓熠那拉聳著頭,唔嚕的辯駁讓賀泓勳頓時圓目一睜的一拍桌子,“你給我閉嘴!這麼久沒抽你了,身上的皮又癢的難受了是吧?”
頭泓老我。其實在韓熠心中,這個二哥的話比任何人的都要奏效管用,其地位完全形同於老爺子。連他媽都說,他二哥要是擰著他耳朵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