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的人,是指季子楓嗎?顏峻皓髮現自己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這麼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只要和季子楓有關的,他都會覺得憋氣,甚至變的瘋狂!
“過來!”一聲冷冷的令下,帶著不容抗拒的鐵硬。
女人腳步遲疑的向那個聲源移動,他到底要幹什麼?痛苦的閉上雙眸,輕輕的搖頭嘆息,別黑暗吞噬的世界,眼睛再明亮,也看不到光明。
“現在,你好好的取悅我!”男人的聲音裡帶著霸道和野蠻的氣息,他手臂一伸,一把就扯住女人纖細的玉臂。
措手不及就被男人給擒住了,阮米蘭又是一愣,自己如同瞎子一般的摸索,他的鐵腕卻直指目標,一揮過來,就把她給套住了。
她奮力的掙了一下,沒能甩掉男人的擒錮,小嘴不滿的嚷道,“什麼意思?”
男人的另一隻手已經蔓延到她的臉上,輕拂著細滑的雪肌,在她的耳邊噴吐著熱氣,故意壓低的嗓音粗糙厚,帶著迷惑的妖蠱,“這個還要我教你嗎?你不要告訴我,現在有了別的男人,那麼快忘了幾年前,在這裡房間夜夜上演的激情了?你當時像一隻小狗,每次都叫得那麼歡快。”
阮米蘭聽的臉紅耳赤,一臉的愕然,甚至全身顫抖。她承認那時的她確實有點喜歡這個男人,所以每次她都很投入。可是,男人為什麼會變了,他那調調和顏峻皓為什麼驚人的相似,一樣的低俗,一樣的齷齪噁心!
她冷冷的反駁,“我已經履行了合約的規定,我沒有陪你上床的義務!”
男人突然鬆手了,黑暗中露出了他兩排白牙,“即然這樣,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他無言了,當她聽到1605的時候,她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但她還是來了。
“如果還想見到孩子,你就必須聽我的!不要耍其他的小詭計!”男人的聲音帶著強制,不容放抗的命令,可是他的手卻很溫柔,如同蕩起的漣漪般在她的臉上暈開。
她突然覺得心如死灰,在趕來的路上,她曾設想過,他們之間談話的內容,她曾打算憑藉自己的伶牙俐齒讓他這個曾經溫存的男人心軟嘴鬆之間,就成全了她的要求。
可是,她沒有想到幾年之後,他竟然變成了惡魔撒旦。
他的手用力一扯,硬是把她的連衣裙撕開了,在她漠然的矗立中,連同她的胸衣都被扯掉了。她就如同一隻木偶,對男人蠻橫的掠奪,無動於衷。
黑暗中,男人睨了女人一眼,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她是在想季子楓嗎?可是,他不允許她在這個時候分神。
他手彷彿施了魔法般揉捏,把玩著她柔軟的蓓蕾,女人依然木然,沒有反應。男人嘆了一口氣,目光變得陰冷陰翳,他的大掌用力的擠壓著女人的蓓蕾,嘴巴一張,把那顆黑色的小圓點懸在嘴裡,用舌尖輕輕的撩弄著那充滿奶香的小圓點。
女人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暗示著內心經受不住的騷動。
置身於古龍水包圍的沉迷中,男人的手指如同樂師的挑琴的魔指一般,在她的身上撩撥出一陣陣震人心魂的愉悅。那種從身體到心靈的愉悅,在這樣窒息的空氣裡,著實令她迷頓。
她閉起雙眸,眼裡湧動的委屈,可是她忍了。她不需要同情,特別是這個男人的同情。
男人突然停下他手上的動作,他的腦袋想起了那天,她撲在季子楓的懷裡,手臂還掛山了他的脖子。
“有沒有其他男人碰過你?”問責中充滿了醋意和冰冷。
“沒有!”假如他是顏峻皓的話!
“沒有?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每天和你那個上司朋友同床風流?”本來只是想和她一起共進晚餐,可是,她偏偏要一臉幸福的搬出季子楓來拒絕他。
女人的笑臉一歪,撇向一邊,冷譏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那麼齷齪下流的!”
哼,齷齪下流?好,那他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齷齪!
他的大掌突然按住了她的頭,把他柔軟豐盈的紅唇摁在他的剛硬上,“含住它,吻它!”
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撲入鼻腔,她覺得很不'炫'舒'書'服'網'。
他居然讓她問他的熾熱的剛硬,又羞又憤的低頭不語,一個不小心,嘴巴又碰到那根灼熱。她猛然的一顫,暗暗的使勁和按在頭上的那個大掌抗衡著。
“能不能見到兒子,就全靠自己了!”
她猶豫著,嘴唇碰到那個火熱的東西,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泛起。
感覺到女人的躊躇,男人譏